恋,我可以去找别的男人睡觉,”宁昭同保存论文,然后低直视他的睛,“这很难理解么?”
“……倒也没有。”
喻蓝江觉得有理。
“没什么意见?我以为你会觉得我为你守着理所应当。”
“我只是设地地想了想。当年我也很烦谈了个女朋友她就不让我跟其他女的说话,所以我从来没有谈过一个月以上的恋,”喻蓝江显然觉得自己终于和宁老师有一样的度了,得结论,“那我就不应该谈恋。”
“……”
北大青椒宁昭同老师教学生涯惨遭铁卢,一时都没理清到底怎么引领他到达这个结论的――宁老师想了想,语重心长:“恋关系意味着负起一种责任,你不能一直不负责任,只贪恋他人的肉。”
他:“所以为了不负责任,就应该一直不要走恋关系,互相贪恋肉就好了。”
“……我想给傅东君打个电话。”
“嘛?”
她叹气:“我觉得你们可能有特殊的交方式,我先学一学。”
当天晚上,喻蓝江很不忿,蠢弟弟主意说要张弛有度迎还拒,所以他主动去了客房。宁昭同索然未觉,加班到十一,保存文档起去洗澡。
喻蓝江听着动静,心说洗完来总该来找自己了吧。结果十来分钟后,隔门被推开,然后是哄酥酥门的声音。
喻蓝江一坐起来。
不妙,她都抱着猫了,今晚肯定不会想他了。
越想越坐不住,十分钟后,喻蓝江拧开了宁老师房间的门。宁昭同有惊讶地看过来,手机已经放了,看样正准备躺:“还不睡,有事吗?”
他盯着她怀里的猫:“你不冷吗?”
酥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尾巴甩了甩了,喵了一声。
“还好,气温度还的。”
“我觉得还冷的。”
“哦……”宁昭同明白了,试探着问,“怕黑想一起睡?”
喻蓝江睁大了双。
老怎么可能怕黑!
“……有儿,”他连忙过来一把抱起猫扔到外面去,而后行云地锁门钻她被里抱住她的腰一气呵成,“想跟你一起睡。”
她看着直接把脸往自己上埋的男人:“那能纯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