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前面那件事,我已经不习惯等待了。”
“这也是值得考虑的,笔友和伴侣的责任当然是不一样的。”过玄认同。
“第三的话,他……”宁昭同面稍稍尴尬了一,“我跟他的战友,有些不太寻常的关系。”
过玄猜测:“是你那位脾气很温和的前任吗?”
“不是他,是另外一位,”说到这里宁昭同也坦然了,“约过一晚,而这位先生的格非常的――”
宁昭同调整着措辞:“怎么说,不太明白一些社会默认规则,说话很直,事也相当冲动。”
过玄大概明白了:“你是觉得如果这位先生挑明这件事,大家的关系会很尴尬。”
“有一。”
“可是约一晚这件事对于同同你来说,不算什么要避讳的事吧。”过玄从屏幕那边看过来。
宁昭同对上她的睛,轻了一:“但是这位先生好像还没死心,昨天才跟我发了消息,问我什么时候有空,他想来北京找我。”
过玄理清楚了,摸着巴,片刻后问她:“你很喜你的笔友吗?”
“可能有一执念,但说不上太深的,实际上我还怀疑我是不是真能和他走比较舒适的恋关系,”宁昭同语速不快,“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们专业可能经常会冒犯他们,而他在一个可能纯男的环境里,估计也会比较容易冒犯到我。”
过玄这不给面了:“那你为他考虑那么多什么?”
宁昭同略怔了一:“什么意思?”
“如果是他喜你,你只是对他有好,那你们之间的距离当然要他来努力呀!”过玄一脸理所应当,“你又不缺人追,这事都理不好脆踹了他好了!”
宁昭同失笑:“玄玄……我也不缺男朋友。”
她如今其实不是很能明白如何跟一个现代男人相,甚至不是宁缺毋滥的逻辑,纯粹是觉得可能手足无措。
过玄显然也很容易地理解了这一:“我倒是觉得你没必要太担忧、太顾忌一些你还不需要负起来的责任。只要对方是个正常人,想谈恋就试一试呗,大家合不到一起就分,又不是一定要奔着结婚去的。”
宁昭同想了想,了。
他这个年纪还是单,估计对结婚没那么深的执念。
突然消息提醒一掠而过,宁昭同去,愣了一。
“嗯?是有事吗?那我们晚上再聊?”
“不,别挂,”宁昭同比了个手势,了一气,“先前跟你说的那位先生说自己到北京了,要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