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又叹了气，接着一屁坐到沙发上，低垂，双手托着，「乙舒是阿雄跟纯的女儿。」

「我没瞒你们什麽事。」

「我……」妈说不话，最後低，叹了好大一气，「看来瞒不去了……我说，我说就是了……」

「你这话什麽意思？」柯爸质疑。

「我说了我没隐瞒什麽！」妈的绪有些激动。

「我……关於这个……」妈结巴，说不所以然。

只见妈狂冒冷汗，很明显确实有事相瞒，「我、我都说了没有，我不知你们要我说什麽！」

纯是柯乙东母亲的名字。

我看向妈，「妈，有些事只有你知，你是不是该说来？因为那些你隐瞒的事深深的影响了我们，我们有权利知。」

相对於柯爸的质疑，妈的表反而充满不安，彷佛她隐瞒的秘密被发现的那种不安。

「她不是你女儿？那她是谁的种？你从哪抱一个野孩回来让我养？该死，我到底是养了谁的孩……」

「这会比近亲相奸严重吗？我跟乙舒有什麽才是你该阻止的吧！因为我们是兄妹啊！」

「你忘了纯是难产而死的吗？就是因为生乙舒才死的啊。」

「我说了没有！不要再问了！」

妈看着柯爸，冷笑了声，「你怎麽这麽说呢？她可是你的女儿喔，亲生女儿呢。」

「你没说过啊！我压不知这事，是那女人告诉我妈是因为生我难产

什麽？我不是妈的亲女儿？这是怎麽一回事？

「啊？」柯乙东吃惊的看着妈，「你说……乙舒是爸的女儿？那她是我的亲妹妹？」

「乙舒……」她先是说我的名字，「不是我的亲女儿。」

听到这话我上愣住。

柯爸用怀疑的光看向妈，「这麽说来，我也觉得奇怪，你好像很怕乙东跟乙舒有什麽的样……」

「你说清楚，为什麽你怕我跟乙舒发生什麽，却不怕她跟亲哥哥杨仲安有什麽！」

要不然还有谁是我妈？

「今天是最後一次吵架了，也将决定我是不是该留在柯家。」

「她是我跟纯的女儿？这怎麽可能？我可不记得纯替我生了个女儿！」

「不是啊，你妈是因为生你妹妹才死的，我没告诉过你吗？纯曾怀有女胎，可是孩一生就夭折了，你原本该有一个妹妹的。」柯爸解释。

「妈，说来吧！」杨仲安。

妈果然有事瞒着大家……

我。

「说不话了？你果然有事瞒着我！贱女人，你说清楚！把一切说清楚！」柯爸绪昂，非要把事清楚。

她不是我妈妈吗？

「等等，我妈不是因为生我才难产过世的吗？」柯乙东提疑问。

「不可能！你持带走乙舒这件事实在诡异！你一定隐瞒了什麽！」柯乙东说。

柯爸扯着妈的肩膀，「贱女人，你是不是瞒了什麽事？你说！说啊！你这什麽不安的表？你分明有事瞒着我！」

「因为我不要她跟柯家人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