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孩是指我哥吧,「我是来代柯乙东歉的,给你家小孩添麻烦真是抱歉。」
放学後,我依照教官给我的地址来到被我哥打伤的那人家。
八成是跟我哥差不多等级的家伙吧。
☆、02.
「可能会要求赔偿医药费,你会理吧?」
「哥,我们回去上课吧?」我开。
「不,我是他妹妹。」
打到差要死了?肉伤就能死,阿姨,台湾的医疗技术没这麽落後,「我对你儿到万分抱歉,但是很遗憾的是我爸妈因为有要事不能前来,希望您见谅。」
我们前脚踏教官室,後就有另一个人走去。那人的制服衣着不整,全上没几个地方符合校规。
多说无益,就是这种状况吧。
「有什麽要事比我家儿更重要?叫他们来,我要叫他们赔偿医药费!」
「您要多少医药费跟我讲就可以了。」花钱了事,理我哥的事最好用的方法莫过於这个了。
给我一张纸条,「不远,你放学後去跟对方谈谈吧。」
「两万你明天拿的来?」妇人有些质疑。
「不多,两万。」
「,又不是我要她的。」
「我可以决定的,您要多少请告诉我。」只要不是天文数字都不是什麽太大的问题。
「你真是……算了算了,快回去上课。」教官挥舞着手,不想再对他多说什麽。
我真是不懂,为什麽开第一个字老是「」。
「你能决定吗?你是他姊?」
「哎呦喂呀,我儿被打得差要死了,哪是你一句抱歉能了事的?嗯?还有,我是要见他父母!不是要见你这种小ㄚ,叫那死孩的爸妈来!」
中年妇女一听到我哥的名字上皱起眉,接着眉微微动,再来大概就要暴青筋了吧,这种从平静到愤怒的表我看过好多次,都看心得了,「吼,你就是那死小孩的家人吗?」
「啧,年纪这麽小有什麽权啊?叫你爸妈来!」
「那先这样了,你回去上课吧。」教官视线转向哥哥,「柯乙东我说你啊,能不能长?让妹妹在替你理事丢不丢脸啊?」
「嗯,我明天会带过来,希望赔偿两万後你能原谅我哥。」
我接过纸条,「嗯。」
「看在你有诚意的份
「,不用你来告诉我。」
我收回刚刚说他跟我哥是差不多等级,我想这人的坏应该比他更一等。
肉伤而已要两万……算了,早解决这事吧,我不想拖太久,「我知了,我明天会带现金过来。」
「您好。」我礼貌的开,「我是柯乙东的家人。」
原来不良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还比一山,这社会到底怎麽了?
看我年纪轻敲诈我吗?
电铃後,一位中年妇女来应门,大概是那人的妈妈吧,我猜。
「杨仲安!快来!」他一教官室,教官便大声吼着,似乎非常生气。
「嗯。」这有什麽,之前还差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