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紧攥着的墨镜——现在拿去给那些靠着三脚猫功夫取豪夺的混混们,应该够换个不错的地方住,如果对方也听得懂“分期”的话,让他们持续给你些日用也合合理吧?这里就留给这家伙发疯好了,反正你也不需要了。
你走近男人边,看了一小会。咬了咬牙,举着墨镜犹豫了片刻,放在他起伏的上。
他没注意到,笑的乱颤,墨镜被颠来,你急着一把抓住,险些摔坏了。
又放过去尝试了一次,又掉来。
你没脾气了,想去拽他的手,结果怎么都碰不到。
拿什么东西戳一呢,你转着找了一圈没看到合适的件,再扭才发现,男人不再笑了,嘴角还僵咧着。他看着你,你不觉得睛里有笑意。
着去拽男人的手,这次碰到了。虽然不太舍得,但还是把墨镜搁在他手里了。手好大,掌心湿漉漉的。
“我不要了,送你。”
他没懂。你不会安人,但你觉得这个人可能此时需要被安一。
“我没别的了。”你说。
他还是没懂。现在嘴角抿起来,没什么表,神平静去了,你看不绪。
床也给他睡了,吃的也全给他吃了,换来东西也都还他了,你什么都没有了,还能再给他什么呢。
你想了一会,坐在床边弯腰把男人抱住,像抱住空气了似的。过了不知多久,觉一沉,这才碰到他。
对方没什么表,却很长的叹了气,起伏的腔带着你一同震动。
虽然不知到底怎么回事,但哪怕是你,都觉得难过的快要哭来了。
确实是帮不上忙。不知怎么办好,你维持着姿态压着嗓试着问,“你说你有朋友的吧,我带你去找他呢,他可以帮你的对吧?”
男人很轻的笑了一,“杰?他很早就离开了。”
是挚友的话怎么会离开呢。你问。
“说什么这个世界无法让自己发自心的笑呐——还是指之前那个世界,那家伙要看到现在这个世界,怕不是要哭鼻了。”
你没听懂。他声音哑了,靠在一起骨跟着共鸣,嗡嗡响。
“杰?”你问他。
“啊,名字叫这个。最后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他指的是什么最后,你回答不了。但你也想要个名字。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有名字了。你对他讲。
“哈——?什么啊,真是原始社会么,不应该吧,怎么能连名字都没有啊——。”像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好像刚刚那些都与他无关似的。
爹妈都没有,有狗屁名字。你揪着男人衣领,问他叫什么。
他告诉你了,表看上去并不开心。很好听不是么,是不喜么?怎么会有人不喜自己的名字呢。
你想了一会了决定,“那你把名字给我好了,你不想要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