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穿成这样来真的很危险啦,”你看着夏油,夏油没看你,
“老师帮你脱掉吧?”
六
“作为客,这些东西用在五条老师上才对吧?”
你最后说了一句,被扣上。不是硅胶球,是正圆形的金属圈,异常宽大,你甚至能把手都去,巴几乎被撑到脱臼——这是你的恶趣味,你还喜玩的,这种设计可以在不影响调教的基础上最大限度的限制发声。现在用在自己上了有讽刺,电镀的形状弧度硌着牙龈生疼,唾被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边去。
“是啦,但你手太慢了,所以——”
手腕上的自锁式扎带被同时拉紧锁死嵌肉里。
这东西你带了一大把在侧兜,便宜好用,几乎是快餐式应召服务的象征——什么时候被翻来的。如果是这玩意的话,本就不必抱挣脱打算了,除非大发善心用刀割开,不然——你没忍住瑟缩了一,你用来割扎带的蝴蝶刀在男人指尖闪了一。
这样哀嚎都发不清楚,被捆紧放血死掉真的是惨的不能再惨的死法了。如果对方再恶趣味一,完全可以用那一大把扎带捆紧几乎肢上每一区域的主动脉,一段一段放血——
你想过自己是被一记苍带走的,毕竟要是他的话倒也无所谓,但前的死法还是过于惨烈到让人害怕。
“在发抖哦?”
你想骂人,但不可能说清楚。
“杰你看嘛,手臂上的汗都立起来了诶?”
夏油本没看你。
“老师也不是什么恶嘛,不可能把你捆起来一段一段放血的啦——知你在想什么哦,安心安心。”
还没被绑住,你尝试着去踢人。
“这双鞋真的好危险,鞋跟也太尖了,很不好走吧?穿着应该很痛苦,真是辛苦你啦。”
你能用鞋后跟把他鸡巴踩个——这是特例,平时你只会适可而止的在大践踏一,或者一起时的冠状沟。
“啧啧,诅咒师真的是危险。刚刚是不是想踩老师?不可以哦——老师明明刚要开始好好疼你吧?杰,你完全把她带坏了啊,交给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诶——”
“折磨这东西没用的,悟。”你想扭过,每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音节都像敲击在心一样。
“第一次杰让回来可是赌咒发誓费了很大力气的,本来以为总算解决了的,结果竟然还要试第二次,老真的是超——级伤心。所以既然好好讲都讲不通,那只好试试其他手段啦——诶杰真的不喜这个礼嘛?她都湿了哦?”
你挣扎着,刚刚扭伤的脚腕就被攥紧压,两被分到最大限度,筋都被拉伸到痛,丁字的系带被胶裙带着勒阴唇里,疼痛难忍。
“这样都不看一?杰也太狠心了吧,老都有不好意思了诶?”
没忍住发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系带被单指勾起来,给了你片刻解脱。
“完——全浸湿了?面都起来了呢。”
手指松开,系带弹回去,打在湿漉漉的阴唇上。被坏心的调整了一位置,正磨住充血的阴,从唇隙里延伸到,然后被恶意的拉。
泪来了,你顾不上胶裙巨大的摩力,在地上扭动着躲避,总也躲避不开,除了挣扎着踢什么都不了。
“啊……总乱踢是个问题。不过老师亲的小朋友一定有解决的方案对吧?说起来真的带了好多东西呢——”
自顾自的走开了,没帮你拨到一边去。的满脸都是,发都被黏在脸上。
还真是一都不想看啊,夏油老师。
现在还能用保护你洗脑自己么?应该……是保护吧?毕竟怎么想现在夏油表现的越在意可能对你越不利?虽然你都不知还能再“不利”到何种程度了。
“啊,找到了!”
在看到男人手里的东西时全的血都滞涩了半秒,然后全直冲大脑而去——况可以更糟糕,永远可以。
“带了相当实用的东西呢,亲的。”
合金束缚棍,上面定制了开孔,轻便结实,可以视需穿锁扎带,你整个包的长度完全取决于这东西,说得上是最大的一个件了。主要的用途是,迫双分开。好用,只需要用扎带锁死脚踝和开孔即可。客人里总不乏有几个拒还休希望被制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