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为什么要杀啊？！”

        “九十九和冥冥的话无所谓不是很在意，和悟关系也没有很近，所以就放过好了——当然看以后啦，如果关系变近的话还是会很伤脑筋。这次希望不要再搞成夏油那样——看悟难过的样我真的也会非常难过啊……”

        你单手抱了抱他，“我知啊……就是因为这样才更难办了。”

        果然会这样想啊，眶里好像有气，真的觉好罪恶啊。大概不应该提起夏油，死他又复活他还得确保摘净了自己，真的费了你好多功夫。你又了烟，男人不喜烟味，你都是尽量避开不的。不过现在真的很想。

        “悟知的吧……我很贪婪……什么都想要……关于悟的一切什么都想要……”你不上气，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家的话其实也有考虑过哦，但我真的很喜她嘛，所以一直在拖着。而且反转咒术理起来会更麻烦吧，我也还没准备好……”

        “和我好好说，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嗯？”男人了一像加重语气，“真的很奇怪。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明明一分钟前都还好好的吧。”

        三

        “都是悟啦，我只想留着悟的照片。所以有时候抠图真的很辛苦，因为不想把他们——连他一发丝都不想的那种，留在和悟同框的照片里呀。”

        “就这个哦，悟不记得了嘛？是你的小粉丝呢，当年还追来和你合影。”

        你瘪了瘪嘴，想起来真的有后悔。果然不只是脸的问题，当时单纯觉得如果彻底死了变成白月光就不好办了，毕竟哪怕是你也自知永远没法比过死人的地位。

        生气了。上次对你这么生气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是你“放跑”了两人养的猫那时候吧？真的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你歪着脑袋看他，台灯照的整个人的，

        你吐了烟，坐在对面的男人正一张一张的在看你手机里的照片。

        “就是因为悟真的很好啊。从来没有过任何格的事，保持着很好的社交距离，甚至超级在意我的受——完全，完全没办法挑一病来啊！不然早就能正大光明的杀他们了吧。”

        你猜他会科打诨说嫉妒别人大没必要，不然要杀掉所有比你大的女人，那人类可能要灭亡；或者会说最喜老婆的刚刚好，太大的现在看着又晕又恶心什么的。没说么？看来是真的发现你动真格的了。

        “所以到底在嫉妒什么啊？本像在说胡话一样好吧完全没有可比啊？你是我老婆诶？和歌姬，和那个名字都不太能记住的小姑娘——到底在说什么啊？”五条松开手抓了两把发，眉都皱起来了，真的很可。像你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样。

        “真的好麻烦呢……在给庵脸上留疤毁容的时候明明觉得已经够了，结果现在才后悔没的彻底一……真的是，当年手但凡能再狠一，就最起码把睛也能瞎了……算了，反正又冒来个三轮霞，就当给自己屁好了。”

        四

        “对不起没保存她照片呢……啊果然这样可能也想不起来，我在京都的群里找找好了，应该有的。就那个嘛，蓝发，刘海怪怪的小姑娘。会说自己废然后我还会给她剥糖吃那个。”

        “我杀掉天的时候杰问了一样的话哦？真的很令人困扰诶，本来不想对杰手的。毕竟我知悟是喜——”

掉的话又净又省事——”

        五条看起来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发挠的一团乱，明明刚梳理好吧？所以你又伸手帮他梳了两，对方没阻止也没低，就怔怔的看着你，

        是疑惑的表呢。你用指盖弹了弹烟灰，只好继续解释，

        “在说什么疯话啊，明明早就全给你了吧已经。”手松开了，你咳了

        你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主要是想和提前先悟说一声嘛，因为我想庵的话很可能会在濒死前向悟求救哦？咒灵当然没什么问题，但到时候真的不想和悟交手嘛，你的领域我还是会有困扰的……”

        好好的？从来没有“好好的”过好么？都说了嫉妒了，是嫉妒，有什么难理解的啊。

        本来还准备和他聊聊你是怎么给井上和香慢药的，既然不提那就算了。

        想起夏油的事更烦了，你拉开屉拿烟灰缸。

        “我没有……过任何超友范畴的事，你知的对吧。也从来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男人分开一距离，手攥着你的手臂，像再重新审视你。

        照片你编辑过了，除了带着罩的男人，自拍的另一方，被你抠图抠的一片空白。

        了迷茫的表呢，可真是太可了。你摘掉阅读镜，随手拿起手机翻开相册，指着照片对男人说，

        被掐住脖了，你甚至有兴奋起来。是预料中的反应，但没想到刚说到这里就无法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