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霍七少温柔是温柔的,但他不再腼腆了,屋里越来越,被毯全到腰,霍震烨赤着上,汗珠落到白准上。
纸仆从小匣里取那本书,交到白准手上。
霍震烨呼一平稳,白准就睁开睛,他脸上红晕未消,上依旧酸麻,连指尖都是钝的。
黑衣女一直站在墙边,她突然声:“主人!”
何况他提供给白准的,可是一条永生的路,姓霍的一定愿意供给他生命,等姓霍的死了,那就再换一个。
白阳在一关的坛打座,那本书一被翻开,他就睁开了睛,面带微笑,他终于打开这本书了。
霍震烨扣住白准的腰,每回到这一刻时,这人才不会说扫兴的话,他此刻因愉而闭紧嘴巴,偶尔溢一声,也是赞。
他一握住手臂,臂上火灭,但烧来的痕迹还在,白阳一掌拍在地面上,青砖石被拍成碎
烧得整间屋温如,霍震烨关上阳台门,拉上窗帘,屋中暗来,就只有炉中的橘黄火光。
霍震烨脱掉外衣,只穿一件薄衬衣,衬衣勾勒他腰背手臂的线条,他卷起袖,把白准抱上床。
纸仆看主人烧纸,吓得全都缩在书房外。
“骗人。”霍震烨低笑起来,一团团气在白准颈上耳畔。
光吻是不够的,霍震烨大掌游到白准腰背,在他耳边轻呵:“你拿走那盆花藏哪儿了?”
白准燃火柴,起书房炉,他一页一页撕那本书上的纸,把纸扔在火里,烧一页,就再撕一页。
白准极害羞拘谨,就是青事,也总要撑,不肯放纵。
白准躺在枕上,乌发散成一片,淡唇殷红,膛起伏,目光牢牢锁着霍震烨,这人明明吻得不多,技巧倒是越来越好了。
霍震烨只是暂时解馋,自己还没到,看他闭又不忍心再来一回,只好自己解决,躺搂住他。
一声一动,轻佻笑意钻白准耳朵,白准恼羞成怒,偏偏又被压得动弹不得,两一起涌动。
他想发怒也没了力气,枕在枕上,竟阖睡去。
白准是怕的,尤其是耳边,他先是在霍震烨怀中轻颤,牙关轻咬不肯声,最后面酡红如饮烈酒。
动就罢了,他还贴着耳朵,问:“七爷怎么不说话,我这样,七爷舒服吗?嗯?”
白阳低,自己手掌无火自燃,冒丝丝黑烟,白准竟把那本书烧了!
但他起一炉香,看霍震烨沉睡,这才坐着轮椅到书房去。
“烧了。”白准一本正经,耳微红。
白准将整本秘术全烧成灰,不论白阳想什么,他都不会给他机会。
没有人能在打开秘术之后,还能再阖上的。
得白准纸白肌肤泛起红晕。
几乎是压在他上吻他,昏暗房中除了越来越缠绵的吻渍声,就只有炉火“哔啵”轻响。
他还以为他不知呢,人都回来了,竟然还把那盆纸花藏得好好的,霍震烨偏要戳破他这秘密,偏要印证他心里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