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用的是未成年的鸭的肝，所以尤其的鲜多汁。”

        “啊，现在是肝弗朗馅。”他在锅中，将淡油、全脂和细海盐煮到50摄氏度，然后将没有腌制过的另一生肝切成小块，放厨师机缸中，再加鸡以及淡油和的混合。全搅拌至光，他一边用漏斗尖筛过滤，一边讲：“程丽很能啊！用，和心理控制，掌控了慕骄阳神所里的几个心理变态以及一名神医生，她得到了4毫克地卡特隆。”

        见她挑眉，他又讲：“仅仅只需要4毫克，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白细胞数，使之达到异常的状态，而且血里的成分也被改变，甚至可以瞒过检验血的医生。这种药，还会令人剧烈地腹痛，造成患了急阑尾炎的假象。程丽算计得时间刚刚好，慕骄阳回英国了，而程丽需要被送到外界的医院阑尾炎手术。而她趁机逃跑了。”

        肖甜梨再度挑眉，“怎么没听见我夫提起？逃跑这么大的事！”

        于连轻笑，“慕骄阳理的神病院监牢还是牢得像铁桶一样的，这边的救护车上的押解员刚事，司机就发起了警报。神院的安保第一时间驾车追了来。她被抓住了，并没有逃狱成功，不过还需要一系列的检查，以及清她服用了什么药，还有谁是她的帮凶，这些都需要供。她被送到了我有份的一所综合医院里。当然了，等在医院的是我。化验嘛，总需要切东西去验一验的，所以我就给她切了。”

        “啊！”他突然讲，“可以装蘑菇馅了。我保证，这次的肝特别的味，因为那鸭，还没成年呢！”

        肖甜梨睛微眯：“程丽还活着吗？”

        “当然啊！活得好好的，活蹦乱！现在大概正在你夫的湖底地牢里发疯呢！”于连一边讲，一边给蘑菇层组装，把它们填那个可以烤箱的巨大的玻璃杯里，他一双巧手小心翼翼地作着，从往上装，先是蘑菇馅，跟着是约2厘米的鸭肝油，再跟着是肝弗朗馅。

        等一层一层地填好了，他把玻璃杯放已经预至80摄氏度的烤箱里，用浴法烹饪了足足45分钟，直到表面凝固结，像烤布的那种质。

        他开始摆盘，当然，也是在玻璃杯里摆。此刻的玻璃杯颜鲜艳好看，且是一层层不同的颜的堆叠。第一层是棕黄的，第二层是粉的鸭肝油，第三层是绿黄的，颜一层层过渡，非常好看。他在最层上上十来株葱绿的蒜花，再撒上黑胡椒混合香料。这菜就成了。

        “黑胡椒混合香料里有黑胡椒碎、盐之花、香菜籽、法式芥末籽、茴香籽、甜椒碎、大蒜碎，和花生碎、果碎。咬起来脆脆的，可以当成酥脆小，我都用猪油炸过的，很香。”于连拿了一把像泥土花铲造型的粉小勺给她。

        肖甜梨看着看着就笑了，“卖相很不错。那个杯像个植容，一层一层分层的像土壤，最上面的蒜花像刚发芽的绿植。很有创意。”

        “卖相好，味更好。恶之土壤开最纯洁的花。恶之肉，最为营养。这培植花卉植的‘营养泥’，我花了许多心血的。”于连说。

        她拿起“小花铲”慢慢地挖着，吃着，白波特酒的酒香溢，将肝的质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实在是人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