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恨意
他说“你闻着很鲜mei”的时候,莉莉shenxia正在汩汩liu血。这句话给了她当tou一棒,让她猛然意识到xi血鬼某些可憎的特质。
“……你疯了吗,我在生理期!”她后退一步,背靠上了门。
“早就已经闻到了。”库什深邃无光的黑yan睛盯着她的脖zi,然后慢慢往xia看,“很鲜mei的气息。”
他的手伸jin了她的裙zixia面。
莉莉用力推开他,双tui紧紧并拢,脸上的红se伴随怒火不断升温。
“gun开!太恶心了……!!”
“恶心?闻起来很好,尝起来应该也不差吧。”他掐住了莉莉的大tui,压chu深深的红痕,“还是说……你认为自己这里很恶心,所以从这里liuchu的血也是恶心的?”
莉莉气愤地在他肩膀上砸了一拳。
“我是说你很恶心!”
库什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抬手握住她的手腕。
这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莉莉。
不再顺从他、讨好他,也不再努力假扮成乖巧礼貌的好孩zi。
yan前的是终于看清楚他的本质之后,指责他“恶心”,愤怒地踢打他,竭力挣扎着的莉莉。
在莉莉看清他的同时。
他也终于见到了真正的莉莉。
如此生机bobo、怒气冲冲、目光灼灼,燃烧着与生俱来的re烈qinggan。
太好了。
“虽然不曾说chukou,但你从一开始就不喜huan我吧。”库什凭借力量和ti格压制住她,“嗯,应该说……不喜huan贵族。”
“走开!”莉莉踢了他的膝盖。
xia一刻,她就被库什狠狠压在门上,分开双tui。她一用力,gan觉血liu得更多了,小腹隐隐坠痛,脸se愈发苍白。
“你只是喜huan‘喜huan你的人’。”库什平静地撩起了她的裙zi。
里面的neiku有些皱,边角微微宽松,能看chu洗过很多次。因为怕nong脏新neiku,所以莉莉在经期一般只穿旧的。
“不要这样!放开我!”莉莉微微颤抖起来,失去遮挡之后变得更加恐惧。
库什凝视着她:“你gen本不能ai人啊,莉莉。”
因为奥菲利亚喜huan她,她才喜huan奥菲利亚。因为库什看起来很偏ai她,所以她才喜huan库什。
这也是为什么库什告诫凯洛,向莉莉投ru时间jing1力,是得不到回应的。
她就像一个回声装置。
不产生一dian“ai”,她所有近似“喜ai”的表达,其实都是他人投she1于她的qinggan。莉莉太脆弱、太麻木了,无法勇敢地、主动地、积极地,去ai一个人。
但是。
但是“恨”不一样。
“比起你‘最喜huan的老师’,我应该是‘最喜huan’你的老师才对。”库什的手指深深陷jin她的大tui肉里,使劲往里挖,直到留xia红紫的印记。
“你只是在利用我,别说得这么好听了!”莉莉呜咽dao。
库什推开她的neiku布料,手指在feng隙间抚摸,然后将卫生棉条的拉绳往外chou。莉莉猛地抬起tou,愤恨地瞪着他,目光如烈火。
“很好……很好。”库什低声dao,毫不避退地凝视她的yan睛,“至少这一刻的‘恨’――是真实的。”
不是某种虚假qinggan的投she1,也不是伪装chu的讨人喜huan的面ju。这恨意是从她nei心之中诞生的,是属于她的qinggan,熊熊燃烧,充满力量。
“给我吧……”库什把棉条扔在一边。
ai也好,恨也好。
事到如今都一样了。
“一diandian就好……给我吧,莉莉……”他低声dao。符文能遮蔽所有的恳求与不安。
堵saiwuchouchu来的瞬间,莉莉gan觉xiashen像失禁似的liuchu大量粘稠的血。鲜红中混合了暗se的淤块,沿着大tui一路淌xia去,还有几滴落在地上,与深红se地毯rong为一ti。
“你要zuo什么……”
莉莉害怕极了,双tui不停地颤抖。可能是因为紧张,小腹的坠痛一阵接着一阵袭来,越来越多的血涌chu来。
血的气味nong1烈到她自己都能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