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4（100猪猪福利章～被围观受刑）

        杳杳被秋娘逮了个正着。

        只因太zi爷说少了件东西，秋娘先就想着谁能近shen伺候太zi爷，嫌疑就更大些，将近shen伺候的侍女们纷纷叫到院zi里搜shen，又去她们的屋zi里搜了一遍。

        果然就在杳杳的枕xia搜chu这样一支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青玉药瓶。

        杳杳睁大yan睛，shui汪汪的，争辩说：“不是我偷的！”

        秋娘不guan三七二十一先甩了她一巴掌，冷声斥dao：“不是你是谁？你一个贱婢，从何chu1得这般好的东西的？”

        杳杳张了张嘴，捂着zhong起来的脸颊，垂xia了tou。

        她自然不能说，这是三哥给她的东西。

        自然也不能叫他们知dao。

        她小心翼翼维护自己最后的ti面，世人yan里，清河帝姬仍然是那个尊贵mei丽、gan1gan1净净的小帝姬，而西山别苑里的她，――只是一个名叫杳杳的小姑娘，来历不明，囚禁在此。

        她噤了声，任秋娘把她带到月渡阁去请罪。

        贱婢的规矩是jin门须膝行。

        燕衡轻端起一盏茶，放在唇边呷了一kou，雪霁初晴，院落红梅竞绽，绰绰映着雪地上那dao雪白的shen影。

        不用红绫zi蒙起yan睛的时候，就能直接轻易地看到她的容颜。

        杳杳生得更似母后，yan睛又大又亮，睫羽纤长，唇红齿白，明媚动人。

        若说他们兄妹的长相，有三四分相似，如若并立一起细看，轻易可以看chu，几乎一样的唇，几乎一样的眉。

        不过没人敢细看太zi爷的长相――当然也就没人发现这些相似chu1。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从院门缓慢地爬到庭门台阶，带她过来的秋娘恭敬请示：“殿xia，那不要脸的贼抓到了，殿xia可要审问？”

        杳杳跪在门庭前，听到里tou淡淡声音响起：“带jin来。”

        秋娘领着她jin门，把“赃wu”呈给太zi爷，静侍在一边。

        太zi殿xia轩然独坐，神qing淡漠，瞥了地上跪着的杳杳一yan，把玩起这支青玉瓶来，听秋娘禀报了一番怎样搜到的，问她：“偷窃罪，如何论chu1？”

        秋娘扫了yan旁边的杳杳，斟酌着说：“依着规矩，要罚鞭笞五十，发卖chu去……”

        太zi爷勾了勾唇，仍在打量青玉药瓶：“你先退xia。”

        室nei燃着碳火，nuan如chun日，杳杳垂tou，安分地跪在原地，男人淡淡dao：“过来。”

        她依言爬去他脚边，赤金履尖抬起她的xia巴，整张脸被迫抬起来，燕衡自然而然看到她脸颊上zhong起的掌印来。

        他的嗓音深沉，han着令杳杳惧怕的危险：“谁给你的？说！”

        杳杳咬了咬嘴唇，她已明白过来，哥哥是故意的。

        他不知什么时候发觉到了她的这个秘密，――所以借此来敲打她，审问她，问chu那个人的存在。

        但她如何能说？她如何能把三哥说chu来……？那不等同于把三哥chu卖了，若是哥哥，哥哥因此生气，……

        她不敢细想后果，只知dao后果一定不好。哥哥的手段向来冷血无qing，她怕连累旁人，索xing全都烂在肚zi里。

        他见她咬唇，这是她一贯用来不承认的小动作，便知她不愿意说了。

        他轻轻一笑，端起茶盏，撤xia鞋尖，她立即又卑微垂tou。他dao：“孤猜一猜，是陆成蕴？还是四妹妹？还是十六妹妹？……抑或是，燕陵？”

        杳杳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