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终还是放过了榛榛,也放过了暗藏心底的望。
大手接住了她,叹了气。
"瞧瞧这些小结,上面黏着这么多透明,夫人告诉我它们是什么?"男人一边用拇指和指一轻轻碾着,放在鼻嗅了嗅,一边笑着看向黄榛榛。
"夫人还有坐容,行礼,拜礼,迎宾等礼仪尚未学习,但在观夫人已经不适合继续接受教学,便等日后有机会再学罢。夫人请回。"
有些发,不当心向跌了一,绳结重重的碾住肉珠,糙的叫她一承受不住,翘一颤,小腹绷紧,抖了一阵,随即了来,无力地在大手上。
宋云栽于是又把她举到初始位置放,一手为她调整颅双手姿势,一手撩起她的裙摆,隐隐泛红的和泥泞不堪的。
戒尺十分,比之温的肉又很寒凉,榛榛疼的说不话来。
手没忘记打几,打得乳肉左摇右晃,乳晕泛滥,声音清脆作响。
小此时已经烂不堪,趴趴的蚌唇似开似合,几乎盖不住正在搐的肉,稀疏的黑丛上滴满小珠。
榛榛满脸通红,羞愧的低。
"一个,两个,三个......夫人才走过七个,还剩十三个,那在就罚小挨十三戒尺,夫人意如何?"
"走几步路就成这样,夫人,看来在要给小惩戒了。"
黄榛榛只是一想到就狠狠地打了几个寒颤,摇阻止,却当然是徒劳。
宋云栽睁睁的看着戒尺一小,那肉便收缩一,再一,便有儿向四周溅,最后更是直接打到。
宋云栽扶着榛榛慢慢站稳,随后带着她从第一个绳结开始数。
黄榛榛羞愧极了,也不知是药效发作还是其他的什么,此刻她乳,发胀,心又是利又是空虚,甫一接透着凉意的空气,便迫不及待一。
"夫人乖一,早学会走姿,也能少受些苦,还是说夫人其实很享受?"宋云栽温柔的说。
榛榛因为有些害怕,小不住的收缩,不断挤压一小一小。宋云栽看着这可的一幕,忍不住举起戒尺狠狠了一。
戒尺时重时轻,有时还会不经意间磨到某的地方,黄榛榛又疼又,渐渐舒服盖过了疼痛。
他仔细替黄榛榛穿好了衣裳,便叫她回房歇息。
"啊——"
榛榛一僵,便停止了挣扎,顺从的叫宋云栽给摆到亭中木桌上,掰开细双,泥泞的心。
嗯,是甜的。
艰难的走过几个绳结,小终于忍不住搐起来,肉珠儿充血大,一颤一颤的合着刺激刺她的官,便是一就要往跌去。
宋云栽收整着麻绳戒尺,盯了那湿乎乎的戒尺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轻了一。
黄榛榛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红着脸,似乎没想到宋云栽就这么的放她走,顿了几许,微微颔首,虚浮着双离开。
宋云栽忽然到有渴。
小也变得又粉又红,沾满的颜。
但那被糙绳磨得太过酥麻利,榛榛这步迈着迈着,圈就湿了不少,鼻也不住拱起,微微泛红。
无奈又无法抗拒,她只好着,向前迈起虚的步,费力地摆好自己的仪态。
什...什么,自己的能掐的小,要被冰凉的戒尺打吗...这也太可怕了......
似乎是怜惜人颤抖几落泪的惨状,接来戒尺的力轻了很多,简直像不痛不的轻轻拍打,甚至后面似乎专挑翘的阴儿磨,于是榛榛竟然从这里面找到了一丝熟悉的快。
"宋,宋老师,别折磨我了好不好...呜——"
戒尺忽然用了力,小猛的一受刺激,变得急剧搅起来,小屁小幅度晃动着,孔中一清亮淫。
"啊...呃!"
"夫人如此快便了,可怎么行,在也没能看清夫人的错所在,还请夫人再来过一回,好叫在看得更清楚些。这回我便不再搀扶着夫人,全靠夫人自行把握速度和仪态,我会掀起夫人的裙摆一路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