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芳芳看着阮静难掩惊讶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就知你不知。华西大的那个漂亮得跟O有一拼的女A,他们都是这么说你的……嘻嘻,所以你一去,就被发现了,不过你放心,还没传到辅导员耳朵里。可你去黑市什么呀?你要买什么吗?跟我说啊,我有门路的。”
辅导员赶忙起,貌似安抚地拍了两邵怀年的肩膀,然后很是敷衍地扔给阮静一句“你有什么事儿就跟班长说吧”,便扬长而去。
这跟抱李灵儿的觉不太一样,这是阮静脑里闪过的唯一念。
“知什么?”阮静让她问得一雾。
“哎哟,都这个儿了,今儿实在是太忙了,不好意思啊!”
“行了,跟我就别装了。话说,阮静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听说你前段时间去黑市了?
“邵怀年还不死心是吧?个臭氓,仗着家里,一天天的没儿大学生该有的样。”
邵怀年则笑眯眯地晃到阮静面前,烈的革味儿信息素把她整个儿笼罩起来,他轻佻地冲她弹了,明知故地老刘,“什么事儿啊阮静,只要你开,都好说。”
“真的吗?我是去买抑制贴票儿的。”
“……你听谁说的?”阮静很是镇定地反问了一句。
可阮静却是不吃,邵怀年也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颇有耐心地跟她耗,私底自然小动作不断,别的都还好说,最麻烦的就是阮静自打上个月开始领不到抑制贴票儿。
“张哥你怎么回事?就差你了,大伙儿可等你半天了!”叼着烟的邵怀年,吊儿郎当地歪在门框上冲着辅导员喊。
“你在咱们学校……其实都不止,在咱们整个燕南区这片儿都有名的。”
“老师这不是……”阮静刚开,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郑芳芳他们那几个跟阮静关系不错的个个都敢怒不敢言的,至于大多数男A则跟那腐的秃鹫似的,巴不得邵怀年赶紧得手,他们也好跟着吃上两。
大三上学期开学不到俩个月,突然了场大雨,又刮了整整一夜的大风,第二天就是满地的枯黄落叶,夏天利落地收拾铺盖卷儿走人,秋天施施然地降临。
阮静喜秋天的,在家的时候,秋天总会吃得更好一些。
郑芳芳嫌弃地骂,不过她一骂完就紧张兮兮地前后左右一通瞧,唯恐被邵怀年跟他的那些碎跟班听见。
辅导员当时边翻登记簿边这么说,然后阮静就惊讶地发现“她”还真是签字儿了,不过登记簿上“阮静”那俩字的笔迹就跟她上那一栏的“邵怀年”仨字一模一样。
邵怀年在学校里的所作所为,说是横行霸也不为过,别说学生了,就连年轻老师在他面前都客客气气的,活似份掉了个个儿,就连他屡次三番在课堂上就跟阮静动手动脚地耍氓,也只当没看见。
她那天本打算去医药化工旁听两节专业课,她最近对医药化工产生了不少兴趣,结果刚图书馆,就被突然现的郑芳芳给神秘兮兮地拉到一边儿。
“领抑制贴票儿?你没领吗?我怎么记得你字儿都签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