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李灵儿也没能认阮静在她后背上写的那个字。
阮静小心翼翼地把湿乎乎的花边儿手绢叠好,揣袋,她看着还在盘算该怎么跟自个儿开的李灵儿,笑着把她从课桌上拉了起来,“咱们走吧,你老板应该要等急了吧?”
她就算了,还贱兮兮地凑到李灵儿耳边,说着什么“小婶儿好会夹”、“我都要给夹了之类的荤话,听得李灵儿整个人恨不得烧着了。
在日光灯的光线,李灵儿整个人儿几乎白得好似在发光,遍如霞光,阮静的指腹在她寒栗密集的乳晕上煽地慢慢打圈儿,胀嫣红的乳上乳孔都张大了不少,阮静轻轻戳刺两,李灵儿就难耐地,意识地摇着屁往她鸡巴上坐。
她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受到开的一撇一捺,后的笔画全成了撩拨跟挑逗,被鸡巴捣成浆糊的脑本辨认不来。
被清理净的李灵儿塌塌地靠在阮静的怀里,嘴里喋喋不休地抱怨着,还耍赖让阮静帮她穿衣服,而且整个过程极不合,不是挑剔腰带紧了,就是嫌弃扣紧了。
“我在写什么?”
“我刚刚教过你了。”阮静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而后又用牙齿着厮摩,每磨一,李灵儿的就联动似的跟着搐痉缩一,夹得阮静舒服得直叹息。
模糊了。
阮静脾气极好地哄着、陪着,要不是李灵儿抬一瞧,发现都快10半了,想起蒋枫他们还在外等着,还不知要墨迹到什么时候呢!
“……啊哈……静!”李灵儿呜咽着脱而。
她脆李灵儿从课桌上拉起来,抱着她坐在旁边的板凳上,两手着她的肆意搓起来,乳肉就好似化开的糖似的,黏着阮静的手,手指微微用力就陷了去,而被挤压的乳肉则从指里冒来,看着就诱人非常。
“不要跟老师耍这种小聪明哦,老师生气真的有可能打屁哦。”
李灵儿听到阮静问的时候,脑本没反应过来,眨巴着迷蒙泪看向黑板,不过她很快就发现阮静正蘸取着她来的蜜,在她光的后背上写字。
这实在是不怪她,阮静得她汁涟涟,当她被迫坐在课桌上,自己抓着脚踝、双大开一蜜的时候,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了,怎么可能还记得其他嘛!
李灵儿的后背本来就得很,轻轻碰一,就颤成一团,更何况是阮静这样轻描细划的。
阮静边说边“威胁”地轻拍两李灵儿一侧的,李灵儿的猛地收紧,湿漉漉的媚肉也痉挛搐起来,绞得阮静猝不及防,差了来。
“你怎么都不知换块手绢啊?这块都起边儿了。”
“哈哈。”阮静直接让李灵儿给逗笑了。
阮静稍稍缓了缓,重新把李灵儿压回到课桌上,她的过李灵儿鼓胀的,奇异地发现雪花膏香里居然多了一丝清甜,
“我喜这块手绢,是你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