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怀年没好气地扭骂了两句,不过面对阮静,他上居然还泛起了几分羞涩的气味,“这事儿我不着急,你回好好想想,我给你……三天,够了吧?”
他的信息素并没有特意针对阮静,而是极嚣张地铺陈开来,两个舍友都因为他度的信息素威压,憋红了脸,脚虾似的匍匐在地上不敢抬,至于其他宿舍也都纷纷关上门,妄图用门板阻隔一邵怀年信息素的冲击。
另一个人明显有缺心儿,他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那个狠狠踢了一脚,他自己也意识到说错了话,紧张地看着邵怀年,原来淡淡的米酒味儿也一酸了似的,难闻得刺鼻。
可当他距离阮静只差一步的时候,却惊骇地发现那一步他怎么都迈不过去,两条就跟粘在……不对,就好像是陷沙里似的,他越是努力、越是挣扎,就陷得越快、越深,没一会儿的工夫,他打腰开始往,一知觉都没了。
“阮静,午在堂的那个雪花膏味儿的女O是你远房表是吧?你得空也帮我问问她,到时候你俩能不能一块儿啊?”
阮静说话的语气跟平常差不多,还是轻轻柔柔的,邵怀年又气又怕,他想说话,可发现自己的声带本不受控制,一个有意义的词语都发不来,从嘴里冒来的只有痛苦地呜咽跟求饶。
“就是!他这人就是说话有……有太直了,不过他心是好的呀,没那么弯弯绕绕,你俩着也简单轻松是不是?而且邵哥特别会疼人,就之前嫂在那……”
“阮静你就答应邵哥吧,他是真喜你,天天在宿舍里念叨你……哎哟,听得我们耳朵都长茧了。”给阮静开门的男A很是“心”地给邵怀年说起了好话。
“哦,对了,至于你说我那件事儿。”阮静打开宿舍门,稍稍思考了一,“还是你刚才说的,三天后我给你答复。”
阮静说完还冲邵怀年笑了笑,她一贯英气锋利的五官甚至因为这个笑容变得温柔似,不过此刻的邵怀年胆都要吓破了,本没心思欣赏。
“你俩都给我!不会说话就把那个嘴闭死了!”
邵怀年的用力着脸颊,死死盯着阮静,想搞清楚她是不是故意耍自己,好一会儿他突然自嘲地笑了笑。
邵怀年话没说完,就发现宿舍里的麦苗味儿信息素了不少,他微微眯了眯,被逗乐似的看向阮静,“信息素攻击?就凭你?”
“你可真是……行吧,阮静我不跟你绕圈了,实话就是我想你,想长时间了,你让我过瘾,以后怎么都好说。免费抑制贴你想要多少有多少,钱也没问题,我一个月给你200……或者你开个价儿,多少都行。可你要是不答应,那……那这事儿可就说不准了,我这喜人、人不搭理我,我肯定心不好啊,我这心一不好,那可什么事儿都得来。
而阮静甚至都没有撕掉她脖上的抑制贴,那之前闻起来总会让他鸡巴得跟石似的麦苗味儿变得异常烈苦涩,让他整个人不寒而栗,他从来不知阮静的信息素居然可以这么轻易地彻底压制住自己。
“你有吵。”
他一把撕自己脖上的抑制贴,革气味瞬间充满了整个宿舍,很快走廊里信息素检测警报也闪烁着红灯,大声尖叫起来。
阮静伸指,轻轻地戳了戳邵怀年的肩膀,邵怀年觉得就跟只被打碎又勉拼凑起来的烂花瓶一般,稀里哗啦地散了一地,他两条疼得就跟骨都断了又重新接起来似的,整个人汗浃背、抖若筛糠。
“我阻断了你半的所有觉,其中包括痛觉,理论上,就算现在阉了你,你应该也不会有任何痛苦。”
“……一块儿?”阮静茫然地重复了一遍,邵怀年表猥琐地弹了,“放心,我对她没多大意思,就是觉得三个人一块儿可能更过瘾,花样儿也能……”
邵怀年猛地了最后一烟,扔烟,狠狠地碾了一脚,然后大步走向在他里本无力对抗他信息素的阮静。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没有三天的考虑时间了,我现在就要你!”
他说完就站直了,甚至规规矩矩地退了一步,冲阮静了个请的手势,可阮静还没走他的宿舍门,邵怀年又在后把她喊住了。
快了,别说邵怀年了,就连他那俩舍友都傻了,俩人呆愣愣地看了彼此一,都不知该什么反应才好。
这么努力的某茶、这么帅气的阮静,需要你偷猪支持( ̄? ̄)
“我警告你,不要打我……表的主意,有什么本事你冲我来,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