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看了那东西的尺寸,笑:“这时倒是记得怜香惜玉了。药已经给你准备好,快吧。”
杜预话里话外满是幸灾乐祸的意味。羊祜趁机用他买的另一件――一条贞带套住陆抗的,将玉势封在无法排。而刚有些抬的也被锁住,难以起。
“别乱动,这可是为你好呢。”
“买到了?”大蛇被捂得乎,懒洋洋地吐人言,场面甚是诡异。
“嗯。”羊祜心复杂地从包袱里取他买的东西。在踏那个古怪店铺的瞬间,他明白了杜预家中的“玩”是从何而来。
“叔,你在什么?!”
羊祜神一亮,一把搂住杜预的肩:“真的吗?元凯快告诉我!”
“你们这两个庸医!我姑且,再相信一次……”吻毕,他着气说。
“叔多虑了,我今晚一定很安生的。”大蛇用尾巴帮他掩好被角,一副善解人意的样。
“难叔忍心看陆幼节这般受苦吗?有劳你再跑一趟了。店家的所在是……”
陆抗在半睡不醒的状态觉到被人扒亵又分开双,接着一冰凉沾着儿的探他的间。就算病得再重,他也能预到危机,猛地睁开双就要用角去袭击他的敌人,却在看到羊祜的那一刻愣住了。
陆抗怒容满面,架不住羊祜又凑过来亲他的嘴唇示好,沉沦在熟悉的吻里,逐渐接受了这的疗法。
安抚陆抗就这么着药栓睡,羊祜顿疲惫,找来柜中的席被褥简单打了个地铺,要守着病人睡上一觉。杜预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很自然地也挤铺盖里。
羊祜满脸歉疚,诚恳地解释:“幼节对不住,我这是在帮你退烧。忍一,等你康复之后想怎么揍我都行。”
是知一个能给他治病的法,比喂药更有效。”
羊祜再回来的时候,杜预已经替他制好了治病用的药油摆在桌上。贤惠的“田螺姑娘”深藏功与名,恢复大蛇的原形,被病人当作抱枕搂着。
“这,理我都懂,但……”羊祜本也是通医学之人,知确有这种偏方,可是从未实施过,更何况是用在陆抗上――等陆抗清醒了肯定会揍他。
杜预诡异的笑容,凑到羊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他的动作却不像语气一般柔,极为迅速地把沾着药油的玉势往陆抗的后中。玉势并不算大,长度却十分可观,而且通冰凉,最深抵着燥的肉释放寒意,让陆抗不胜其苦。正抵抗,刚刚还温驯的“抱枕”突然像绳索一样捆住了他的手脚,令他动弹不得。
羊祜了蛇的七寸,警告:“你可别趁我睡着的时候去为难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