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抗一言不发地解开带,昂的没能来,自然要让蛇负责到底。他跨过碍事的蛇,就这么扣着杜预的腰,整埋这位敌的。
杜预仰把悉数吞,又伸信净嘴角,蛇瞳把对方不自然的脸尽收底:“莫非是后面湿了?我说真的你也太弱,就这质还想着上我,呵呵……”
“……还请到在的屋里来。”
仔细瞧才发现这二位是太过疲惫,现原形昏睡过去了,随呼静静起伏着。
第一枚卵成功降生之后,杜预明显觉得一轻。另外两枚相较之轻松些,却也不是省油的灯。第三枚破而之时,它们的“母亲”疲惫地仰,的溅了自己一。
“嗯啊……你这家伙真会,莫非当真过倡伎?哼……”
“……你可真会说话。”
陆抗不服气地瞪回去:“但杀了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不过那条长确实很灵活的样,起活来应该相当不错,姑且相信他一次。陆抗拍在杜预脸上,上面还沾着蛇自己的。
“什么?”
这话倒是用,陆抗闻言移开手。被压抑许久的卵几乎是从来,裹着一层黏稠而透明的。
说罢在肉上狠狠拧了一,迫刚生产过的收缩,贴合上。
瞥见陆抗的神变得有些迷离,杜预知自己的计划得逞,于是得更加卖力。
后缩了一,受到发的肉棒。杜预脸上泛粉红,但语气还是那副漠然的样:“哈啊……陆幼节你真是好教养,没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欺吗?”
三个人的故事大概还会有后话。
“呃啊!”杜预的剧烈颤抖着,眉目都扭曲作一团,故作轻松的面被撕裂了,“你、你技术也差了吧!嗯啊……比叔差远了……别、别了呜……放过我吧……”
平心而论,鹿鞭的尺寸也很可观,但对于早已习惯给羊祜交的蛇来说没多难对付。蛇的信一圈圈缠绕在上,仔细服侍着,生怕鹿妖不满意又拿新的花样折磨他。
羊祜长舒一气。不忍吵醒他们,便轻手轻脚地开始收拾散落在旁的特制“玩”。
杜预皱了眉:“哈嘶,你的鹿鞭是否太小了……在都没有觉……啊!”
虽然嘴上这样嘲讽着,其实陆抗本没有过别人的经验。一次尝试很新奇,但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舒服。到底是哪里不对呢?他尝试着模仿羊祜在他上的样,耸动腰狠狠往深去。双指把蛇扯到麻木,才猛地松开。
猝不及防,被对方揪住了没来得及缩回去的,顿时无法言语,只能支支吾吾。
杜预咬咬牙,不不愿地把前的阴去。陆抗也不跟他客气,冠一直到深,把咙当几把套使。
他可怜兮兮地求饶,但是陆抗丝毫没有停的意思,看来一定要把上次被捉的经历报复回来。
“满意了吗……”
“呵,分明是你太松了,除了叔还勾引过别人吧。”
“我、我给你来,咱俩就扯平了……好不好?”害怕陆抗不答应,他又补了句,“我技术很好的,跟你不一样。”
鹿妖在时溢几声呻,扶着树才不至于坐在地。
“别、别这样,已经是极限了……快松手……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叔对你也――啊啊啊!”
陆抗似笑非笑:“哦?你欺负我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有今天。”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打炮的打――正盛,杜预还是希望化戈为玉帛的,于是主动向陆抗示好:“在可是有很多能让你我共同舒服的法,你若是杀我,就享受不到了。”
杜预无力地倚在树上气,后已经变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肉,能清楚地看到里面殷红的肉和黏膜。
杜预愣了一,蛇瞳对上鹿妖蔚蓝的眸,嗓里发些疑惑的气音。陆抗原本以为他会激烈反抗,可是人并没有那么。
几个时辰过后,接到小蛇通风报信的羊祜才迟迟赶来,闯杜预房中看到一条大蛇盘着一鹿,不免惊冷汗。
“啊,要去了……”
杜预哆嗦着,险些痛晕过去。满腹的饱胀无法发,恨不得用旁边的石划开自己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