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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抗,字幼节,是叔的人。”
“啊……呃,你好。”
陆抗的目光并没有在这个Beta大叔上停留太久,转而看向盛气凌人的Alpha郭槐。
“郭女士果真是传闻中的一样气质绝,在可否敬您一杯?”
郭槐是了名的心狠手辣,曾经杀过两个疑似和贾充有染的Omega,故而J国的政要都躲着她走。而陆抗却像完全不知似的,主动来邀请她。郭槐惊喜之余被夸得很受用,当即和陆抗碰了一杯。
旁边的贾充脸都绿了。世人都说郭槐善妒,这次却轮到他吃醋了。他年长郭槐很多岁,因为中年发福而被郭槐训斥过不止一回,再加上好喜找Omega陪酒,两人婚姻关系非常不和,几乎完全依靠政治利益维系。
贾充一直在担心,如果郭槐哪天和他分扬镳,也会对他毒手,所以他一定要挽留住这个令他又敬又怕的人。
他当机立断,丢手中的脚杯,杯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并没有碎裂,却泼了贾充自己一红酒。
王衍慌张:“贾充大人,您怎么了?!”
“哎呀,不小心手了……小槐,陪我去换衣服好不?”
郭槐哼了一声,敷衍地跟羊祜和陆抗告了别,拖着贾充就往大厅侧门走:“丢人现,走吧。”
“是是,给您添麻烦了……”
贾充狼狈地随郭槐离开,王衍也不好自讨没趣,找了个借告辞。
陆抗向羊祜比了个耶的手势,两个人碰了碰手中的酒杯。
在角落里旁观完这好戏,杜预手里端着鲜红的果汁走过来。明明比羊祜小一岁的人却像个沧桑的前辈,用过来人的语气慨:“恋中的叔真是有活力啊。敬你们一杯,我就先行告退了。”
羊祜抬手看了手表:“这就走了?时间还早吧。”
“孩生病了,没我陪着不愿意打针。”杜预耸肩,颇为无奈地说,“你就好好享受没有这种烦恼的时光吧。”
杜预离开陆抗才后知后觉:“原来他有孩啊?”
羊祜:“唉,元凯也是个可怜人呢。”
明明有孩却单席这种场合,可能有很多种,但无论哪一种都不是适合在公开场合谈论的话题。陆抗很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去。
18
宴会结束回到家,两个人都是微醺的状态,挤在浴室里洗完澡,理所应当地到了床上。
羊祜刚要去拿避孕套就被住手腕。陆抗里还是有雾蒙蒙的,问他:“叔想标记我吗?”
“每天都在想。”羊祜老实回答。
“那、叔想要孩吗?”
话题转得有些突兀,大概是酒的余威在作祟。
“如果能和幼节有个孩,当然很好。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我对孩没有执念哦,母亲和都理解我的。”羊祜反问他,“幼节是怎么想的呢?”
“我打算先适应新的工作生活,在没有好完全的准备之前不要孩。”陆抗撑起,停顿了一,像是在琢磨如何能把意图以最合适的方式表达来,“但是,标记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叔今天不要用套……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