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陆抗转看向他,嘴角笑:“叔在想什么?”
羊祜眯起看着他:“又想要了?”
羊祜拥抱着他,在这明明没有被永久标记却已经里里外外都染上Alpha气息的里释放了。
被激得开的一瞬间,羊祜就利落地卡住了他的巴,手指夹着摆。
羊祜赶忙摸安:“别害怕,这种况是很正常的。通俗的说法应该叫、?”看到陆抗松了气,他又说,“不过,没有发也能这么多,幼节很有天赋嘛。哎呀!”
陆抗还沉浸在的余韵里犯迷糊,颤声问羊祜:“刚刚的是什么……”
“我你,幼节。”
羊祜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这么沙哑,被肉咬得太,以至于忍着不那么快来也成了一种挑战。陆抗也是同样,又被的前端在布料上摩着。
羊祜恋恋不舍地从陆抗里,摘被灌满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床边的垃圾桶中。
“再来。”
对于本不在发期,还是第一次的Omega来说,被生腔这件事还是太过刺激了。羊祜终究心,他缓缓往Omega的注信息素以示安抚,抵在生腔的腔便不再深。
陆抗恍惚间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几乎被一块隆起。如果真的怀了孩,也是这般吗?
“噫啊!那里不行……啊啊、要坏掉了!”
陆抗在Alpha上起伏,仰着纤细的脖颈息,心想自己现在的样一定很放。
“幼节不愧是擅长攻的小将军,这里的也很妙呢。”
“还能起来吗?”
第一次后的觉太过刺激,让他简直怀疑自己的生腔是不是被坏了。
由于羊祜的床被折腾得一片狼藉,他们最后是挤在陆抗床上里睡着的。
“幼节不要把自己比作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床上听到这种话,我会更兴奋的。”
经过一晚上的翻云覆雨,Omega的气场似乎变得更加……了。一
视线翻白,意识模糊,只有快被无限放大。大量温腻的淫不受控制地从生腔中涌而,悉数浇在阻腔的上,随着打桩的动作从交合一一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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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双向的快,意识到这一的陆抗觉得似乎没那么羞耻了,甚至还故意扭了扭腰,挑衅:“你还行吗,不会这就要去了吧?”
“我也叔……嗯啊!”
“呵呵、我行不行,上就让你知……”
“啊、那里是——”
羊祜原本还在担心会不会见血疼了人,现在看来前戏调教卓有成效。真实的肉果然比自己要刺激多了,他暗暗鼓励自己乘胜追击,可不能在这种关键战役上失了颜面。
“你闭嘴!啊——”
心都要交在一起。
羊祜醒来的时候陆抗已经坐了起来,也不知是何时醒的,正盯着墙上的日历发呆。于是羊祜也陪着他一起发呆。
陆抗抬起,用髓知味的去磨Alpha再度抬的望。
很快被他亲自撩拨到的就自而上贯穿了他,把他钉在那里避无可避。
挨了一拳的羊祜躺在枕上着自己的肩窝,陆抗起跨坐在他上,从床又拿起一包套。
黏上去,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勾引。
扣着紧实的腰,有节奏地起来,像是不断试探这的底线一般,逐渐大开大合,把每一寸都摩得湿。
陆抗咬着枕不松,只发一些呜咽声。羊祜不满地抬起手,在翘的上轻轻扇了两,便到小一阵痉挛,淌的淫把交合和的被褥污得一塌糊涂。
的突然改变了角度,朝着更深更隐蔽的一攻去。
冠狠狠上生腔,破开腔的一瞬间,Omega的防线崩溃了。一边一边被贯穿,断断续续地吐着,话语也碎不成句。
“叫来嘛,我想听……嗯哈……”
那分明又胀大了几分,几乎撑满甬,羊祜凑过来吻他的额、脸颊和唇,那双睛中满是燃烧的火,以及意。
“跟我,比用飞机杯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