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算不算又被我开苞了一次呢?”羊祜缓缓动腰,手指摩挲安抚着边缘,趁着僵的屁松来,又狠狠住肉往里。
陆抗凌乱地息起来,手紧抓着床单不放:“唔!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噫啊――!这里觉好棒?”
羊祜摸上他的膛,揪住暗粉的乳首把玩,直到变成红艳胀的模样,又抬手对着薄薄的肌轻扇了一掌。
羊祜大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便反复这块的肉。
羊祜拎着襦裙,若有所思:“我要把它挂在床当念想。”
可以肯定的是,不论是凶是吉,自己都会遵循本心,无悔的选择。羊祜也是一样。
陆抗摇摇,并不愿意深究。
陆抗的睛里已经蒙上一层雾气,整个人沉浸在难以言喻的快中。不仅是里滋滋涌腻湿黏的淫,也微张着吐前,随着的律动,一一往外冒。
“别装了,我知你喜大的。”陆抗捧起自己的两团乳肉聚拢送到羊祜面前,勾引男人咬了上去,“哼……我就只有这么大,你嫌弃也没办法……”
他们一路走到那条熟悉的江畔,陆抗解去小舟的泊绳,转过来依依不舍地和羊祜吻别。
“怎么会嫌弃呢?幼节好可。”
羊祜被他了一也毫不介意,深吻上他合不拢的嘴唇,纠缠湿漉漉的。直到双方的都结束,才缓缓从他中退了去。陆抗嘴角挂着银丝,满脸迷糊而又幸福的表:“唔嗯……最喜叔了?”
仿佛真的要被人看光了一般羞耻,陆抗呜咽着扭了扭腰,却躲不过来的激冲在每一媚肉上。肉深,与此同时,兀然会到孔通畅的快意,开始搐着,视线都随之泛白。
陆抗默默地想,既然自己能变回来,那梦境中的景应该就无法再现了吧?吴国的未来,自己和羊祜的未来,究竟会如何,还是未知数。
“什么呀,又不是不能再见面了~”
“男人被这么,应该比之前更吧?”
冠过某个,一种诡异的快席卷全,陆抗绷紧脊背,湿的肉夹着肉棒谄媚讨好,终于颤颤巍巍抬起了。
“荣幸之至。”
“待会儿让幼节着玉势回去如何?骑的时候颠簸着,把和你的全堵在里面。”羊祜居临压制着他的动作,一边一边揶揄,“等到了吴营,时夹不住它,一屁就这样当众来……于是你的属都会知,主将是个卖屁的小妇。”
随着船桨的起伏,羊祜的影渐渐遥远了。
“唔啊!”少年委屈地支吾起来,“你是不是,嫌它小……”
指腹过圆的冠,不怀好意地在搔刮,和后一起沦落为玩的官可怜兮兮地吐着儿,把染上一层晶莹的黏。陆抗角泪,酸胀不已,想释放却又觉得力不从心。
“这么漂亮的裙,当真不带回去了?”
“叔保重,我会再给你写信的。”
正篇END
他坐在小舟中,抬看向天空中飞过的鹤,浅浅的微笑。
“别说了、别说了啊?不要被叔以外的人……”
”的样。羊祜不免担忧起来:“幼节,你还好吗?”
羊祜懂得这个时候苍白的言语安并没有什么用,不如先用实际行动来满足他。一边吻着他的脸,一边用长的破开企图阻挡侵的肉。
“幼节也是,保重。”
羊祜笑了:“岂敢。”
又名正言顺地穿走了羊祜一套男装,陆抗决定把自己那件女装留,也算是“礼尚往来”。
羊祜着气,被刺激到的肉棒又胀大了两圈。俊秀的少年如今比娼妇更淫,专属于自己的被奸成鸡巴的形状,小腹都被一片凸起。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是敌人、是知己、是恋人,就想要更过分地侵占他,看他更多可的、只给自己看的姿态――
“本来就是偷摸买的,公然拿回去叫人瞧见也不好解释,叔留着吧。”
“嗯……屁好舒服?我可是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就、对我负责到底吧!”
“我都一的病了,再加上这也没什么。”他把架在羊祜的肩上,再一次发邀请,“快来吧。”
乳尖被传来的阵阵酥麻,和的快一直冲大脑。陆抗仰起耸动的结,肉再度绞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