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亵本就是为男而制,女并不能站立着小解。羊祜拎着摆了一,还是将它放置在地板上。
“这个……”陆抗侧过脸去,垂着说,“我想小解。”
羊祜一哆嗦,想推开她已是来不及。杜预神复杂地看着难分难解的二人。女的脸被羊祜的肩膀挡住了,他心中的怀疑也难以实。
羊祜恍然大悟,陆抗的确半日没有如厕,方才还喝了茶,现在又故意勾引他,未曾想巧成拙,意也起来了。
羊祜再度落荒而逃。
“唔!糟了……”陆抗捂着小腹,面难。
此时的羊祜倒没有坏心思,他只是希望陆抗快解脱。看见陆抗依然没动静,以为她憋得太久反而不畅,于是自作主张地朝她小腹去。
这时门传来脚步声,以及杜预试探的发问:“羊祜大人,我方便来吗?”
陆抗很是尴尬,自从变成女,她都是老实去茅房关上门如厕的,这熟悉的便也显得陌生起来。
“啊,请。”羊祜又悄声对陆抗说,“他在战场上见过你的,别抬。”
“哦……”陆抗目转,放茶杯。趁着杜预绕过屏风之时,突然凑到羊祜边,牵着他的胳膊作小鸟依人状。
羊祜给她倒了杯茶,又返回正座:“待我把公务理完,再陪你可好?”
“你蹲试试。”
集市上所售的,也不过都是些吃穿用住的寻常罢了。陆抗饶有兴趣地走走停停,羊祜斗笠跟着她,在旁人里仿佛就是
“怎么了,我手劲太大?”
“原来叔工作时是这般正经的呀。”
陆抗双都在打战,看起来已经忍不住了,羊祜当机立断取来了夜壶。
被逗了大半天,不报复一很难服气。
羊祜在旁边安:“别勉,到地上也没事,我会打扫净的。”
她努力控制着一滴也没有溅来,等到尽,都已经发麻。羊祜贴心地用帕帮她净,笑着说:“这扯平了。”
她脱亵分开双,被羊祜扶着缓缓蹲在地上,一手挽着裙摆,另一只手去调整壶嘴的角度,让它对准阴。
“啊啊,给杜预大人添麻烦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一看就是故意穿来勾引人的,怎么这么上啊!
他这么说更让陆抗觉得绝对不能在这里丢脸,她怎么能像三岁顽童一般失禁?
“要先给幼节惩罚才行呢。”他故作生气的样说,“把裙提起来。”
淫纹和脬受压迫的双重刺激,让陆抗发一声惊呼。积蓄的争先恐后地从孔涌而,形成一淡黄的,落在壶嘴里,发窸窸窣窣的声响。
羊祜来到此城之后,本着清正廉洁的理念,不曾重修前人留的官舍。院的小茅厕年久失修,竟是塌掉了,如厕只能到院外的茅房去。
整理好繁复的裙摆,满期待:“我听说这边繁荣兴旺,甚至有集市,想让叔带我去看看。”
接的时间陆抗就捧着茶杯静静等待,对于桌案上的晋军公文,似乎一儿兴趣都没有。相比之,还是羊祜专心致志的脸更有意思。
陆抗没有质疑就乖乖照了,长裙之的一双玉,以及短而贴的亵,几乎能隔着布料看到阴唇的轮廓。
“羊祜大人,公务就交给在吧,您可以先行去理和这位姑娘的事。”
这他们可以去逛街了。发之前,羊祜先回后院的厢房更换常服,看到陆抗笑语盈盈的样,不禁有不。
为了能如愿门逛街,羊祜止住了直接在这里她一顿的念。思来想去,也只能隔着亵在屁上扇了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