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去,我……”
END
明明是冷血动,蛇的瞳孔却在烛光闪烁着,像是在泪一般。
“晚安咯,元凯。”
羊祜把大蛇从自己上取来,在床上盘好,贴心地盖上被,避免杜预第二天恢复人形后着凉。
“唔?有一玉簪,放在……”
“你怎么只会磨石,对自己好一吧!”羊祜稍加思索,问,“元凯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细长的,质地光一的,最好是玉质的。”
羊祜的双手一路往,直摸到尾巴尖。这时他才发现,蛇尾末端有两的凸起,还有一稍薄的鳞片翘了起来,面藏着一个湿漉漉的小。
“若是能让你在人形时这番表……”
“哈嘶……”
说白了就是想被的那方呗。这个好友,果然有趣。
“怎么会。不过次,用人形来跟我提这种要求如何?”
“去磨石……”
被看穿心思的杜预大吃一惊,战战兢兢地去瞄羊祜的脸,想知他的态度。
“嗯?”
“是、是发……”不知不觉间,杜预已经整条蛇缠在羊祜上,蛇抵羊祜的肩膀,像极了撒的小人,“都怪你一直摸,我现在……已经……已经兴奋了。”
羊祜把蛇蜕在空匣里码放好,然后不由分说扛起大蛇就坐上了墙角的床榻。
说罢又把玉簪往里面推一寸。
“多亏叔手相助,这蛇蜕便送给你了,可以拿去泡酒药。”
后记
“元凯真是不坦率啊,用蛇才敢跟我求。”
“叔,以后也可以麻烦你吗……”
杜预舒服得浑发颤,两生扬起,抵在羊祜的衣服布料上磨蹭。
杜预蜷起,此时肤比较脆弱,他还不能立刻变回人形,要等新的适应环境。
“那怎么办,我去哪儿给你抓小母蛇呢?”
“元凯,你怎么了?”
“不要母蛇!”蛇脸没有表,但羊祜已经能想象到杜预现在脸颊通红的窘迫模样,“我和别的公蛇不太一样……”
“都请、拜托了。”
羊祜调侃:“可惜长两也没甚用,我看蛇儿还是更喜被玩这。”
“嘶――”
崭新的白蛇,和一条天然的蛇袋。
“叔……对不起……”
“元凯是指蜕还是……?”
他又捡起来杜预掉落的衣,叠好摆在床。
羊祜一挑眉,手上的动作停了:“为何歉?”
“睡地上怎么行,走走走,到床上去。”
羊祜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杜预不停地发嘶嘶声行无效警告。
“我一直好奇,元凯这两蛇鞭,化作人形时怎得少了一?”
“手真好啊~”
杜预意识想收紧,但浑酥完全没有绞杀力,反倒像是讨好般地抱紧了羊祜。
“嘶嘶?”
“多谢元凯!”
“那你以往是怎么的?”
这是一款式极为简单的玉簪,晶莹剔透。羊祜一手掐蛇尾,一手持玉簪,将较的那端往蛇的腔。
杜预言又止。明知这是饮鸩止渴,他却不是真心想停。
羊祜俯,用嘴唇在蛇的脑袋上轻轻了一。
能被叔抚摸,很开心。叔是不会这样摸人形的自己的,因为叔只是对蛇这一存在兴趣而已……毕竟作为人类的杜元凯相貌普通,格也无趣,连对叔告白的勇气都没有。
随着玉簪的离,大蛇在晕厥过去的一瞬间两清,脏了羊祜的衣服摆。
“我难受的地方不是生,而是……腔。叔能理解吗?”
“叔会嫌弃我恬不知羞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暗示不能更明显了。羊祜眨眨睛,随后一个渗人的微笑。
羊祜手上发力,纵玉簪在腔起来。端勾着肉往外拉扯,又猛地大半。杜预被玩得双目失神翻白,蛇张着,信垂在外面,涎滴答。
杜预不答。这也不是他能回答上来的,大自然就是这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