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声称有要事禀报!
再替她褪繁饰华丽的龙凤团纹大袖衫与外袍。
毕竟是与他同床共枕近八年的女人,还是唯一的女人,皇帝不免心生怜惜。
又见怀中的小女人居然又沉沉昏睡了过去,皇帝只好小心翼翼将她平放到床榻里侧。
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康玉仪忽然秀眉紧蹙,呼也急促了起来——
康玉仪思忖半瞬,便带着的鼻音撒:“臣妾还想要陛……”
一密乌黑的青丝骤然披散,愈发衬得女人那张白皙无瑕的小脸雪白到刺。
她本想说的是,想要他以后也只专自己一人,不许厌了她,也不许有旁人!
“嗯……”康玉仪乖巧,可抱着男人的双臂却缠得更紧了。
“想要朕什么,嗯?”
康玉仪握住男人那如铁的硕棍了几。
皇帝结上动几,暗暗渴盼女人小手动作再快再重一些。
虽说他觉着那什么劳什珍珠袍华而不实,一套就要动用数万颗上等南海珍珠,但若能哄好她,也不算什么。
她倏地从梦魇中惊醒,一睁开便撞了男人一双深邃不见底的墨眸中。
“嘶……”皇帝不禁倒了气。
他只好抱着她在床沿坐,示意立在一旁的人伺候她拆卸发髻上的饰。
“不要……别碰我!”
紫苏与青竹便小心翼翼地将贵妃娘娘缀满的凤钗与珠翠卸来,并将整个元宝髻拆散。
可偏偏话刚说,却像极了平素她缠着男人求的模样。
皇帝便又问:“还想要什么?朕明日一并吩咐去。”
一听她这话,那狰狞的阳瞬时胀大了一圈,棒青筋暴起。
他尽量放了语气,“前些天你想要的珠袍,朕明日便命人南采买珍珠回来给你。”
就算她夜间极尽痴缠地索,他也不过手并用满足满足她。
皇帝额间青筋突突直,偏生这小女人还辛苦为他孕育着孩,确实劳累不得……
他已一个多月未曾真枪实战地发过。
她话未说完,男人英气剑眉轻挑——
说罢,她又故意轻抬儿蹭了蹭男人已经悄悄发的硕。
康玉仪意识紧紧缠着男人劲瘦的腰,心那烈汹涌的恐慌也瞬间得到了安抚。
一旁的青竹与紫苏当即颇为识趣地退了去。
皇帝抬手拭她脸颊上的泪痕,低声:“勿怕,梦都是虚幻的。”
康玉仪才声气:“想要陛永远疼玉儿……”
他只好深呼调整息,竭力压那浑飞窜的躁动。
如今康玉仪怀胎虽才七个多月,可肚大得惊人,仿佛随时就要临盆似的。
偏偏她只把玩了十数就嫌手酸,直接松开了手。
皇帝俯首亲了亲怀中小女人的发,哑声问:“怎么不说了?”
康玉仪仍有些蔫蔫的,死死抱着他不撒手。
直到翌日清晨,昨夜几个扶着博陵侯府五公去外醒酒的监忽然大着胆求见。
“陛的肉棒好呀……”
康玉仪小脸瞬染绯红,羞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