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亲了亲她的额,着问:“可还要再来一回?”
皇太后淡淡:“免礼,贵妃呢?”
皇太后满心不解,分明当初鲁莽轻率惊着大皇的是康氏,怎的康氏还反过来不待见大皇了?
期间也不忘给她喂了几回温的茶,否则她恐怕要脱昏过去了……
自从年初生大皇后,她已发觉自己渐渐不如以往那般易动了。
皇太后“扑哧”笑声,“皇帝哪日不歇在她那儿才叫稀奇!”
大女茯苓:“启禀太后,华派人前来,说贵妃今儿不适,就不过来了请安了。”
而寝殿,躺在床榻之上酣睡的康玉仪半梦半醒便听到了什么动静。
不过是担心他在自己这儿没发够,转就幸了旁人去,她才仍如往常般……
茯苓低眉顺回:“并无,但婢听说圣上昨夜歇在华了。”
以往只一回两回可满足不了这贪好的小女人。
没一会儿,窄小又一一地收缩起来。
茯苓讪笑:“也是……”
直到皇太后抱着大胖孙来到华,康玉仪仍在寝殿沉沉酣睡呢……
如今大皇虽才十个月大,骨却壮实得好似一两岁的孩童,甚至都能自己走一小段路了。
见她不答,皇帝以为她已是困极,便动作轻缓地了仍斗志昂扬的硕大肉棍。
那被到红彤彤的小一没来得及合拢,一大白浆溢了来。
翌日清晨,仁寿的小佛堂。
见紧致的儿恢复如初,被堵在不来了,他索一指了去,继续抠挖残留在甬的大阳。
甚至连派人去仁寿传话的事,都是皇帝今晨上朝前吩咐的。
这还是他被抱去仁寿之后,初次前来生母康贵妃所居的华。
“是!”茯苓闻言忙不迭去吩咐乳母与嬷嬷们给大皇收拾妥当。
康玉仪觉到男人发过的阳仍堵在她的,心知分明是他自己没够呢!
只一想到前男人平素对她的百般疼,也会使到别的女人上,康玉仪便觉整颗心好似泡在苦中一般。
皇帝目光灼直勾勾盯着,怎么都移不开。
她意识了惺忪睡,缓缓一睁开,竟是个乎乎的胖团趴在床沿盯着她……
皇太后刚完了晨起的功课,正前往大皇所居的侧殿。
蠕动着缓慢吐混合湿蜜的乳白,画面香艳淫靡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甬的白浆彻底挖,男人才抱着怀中香汗淋漓的小孕妇到一旁的浴间仔细清理。
“罢了!既她不适,哀家便带大皇过去瞧一瞧。”皇太后心血来。
皇太后眉一皱:“可有说贵妃哪里不适?”
毕竟以往这康氏便不止一次称病不过来瞧孩了。
守在寝殿外的紫苏与青竹暗不好,急忙福行礼:“参见皇太后,参见大皇殿。”
“嗯……啊……”康玉仪仍未从余韵平复来,哪里受得住这般抠抠挖挖,不由又是一阵呻。
而她怀中抱着白白胖胖的小团则满是好奇地左顾右盼,一双圆溜溜的大睛忽闪忽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