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被绞得发麻,浑好似过电一般,关彻底失守,汹涌而。
她微微一怔,误会了这女是二皇的贴女,便意识打量了起来。
继续在少女的蜜数百。
思忖片刻,二皇深觉须得先唤个人来替他的新婚小妻更衣才行。
骤然痉挛收缩,层峦迭嶂的肉好似无数张小嘴死命附那如铁的硕大肉棍。
“啊……”宝璎被得浑酥麻,哼不断。
她的嗓音本就糯清甜,幼年曾在江南常住,正常说话亦像吴侬语。
她惊慌失措,胆战心惊——
不曾想,这肉乎乎的少女竟睡得这般沉。
他便就着方才的与少女自湿黏腻的蜜重新律动起来。
偏生一会儿巳时过半,就该前往华给父皇母后请安了。
方才他不过了九十一,还差了二百零九。
终于,到了第二百八十。
旋即,他用手指探探少女的鼻息,见她呼平稳才放心来。
初经人事就经历数次的宝璎再也支撑不住,刚舒了气就蓦地昏了过去……
这女得了令,便毕恭毕敬地跟着寝殿。
无三不成几,数百应当至少三百罢?
剩的二十,二皇好似发狠一般猛地疯狂贯穿。
恰巧这时,原本沉睡中的宝璎缓缓转醒。
的大红床单更是湿透到能拧,或是少女的蜜,或是男人白浊的阳,亦或是两人的汗……
这哼哼唧唧的啼简直就像浸过蜜一般。
童男稠的初而有力地着,直直对准少女幽的最深发。
二皇心微慌,启蒙书册可没说女为何会晕过去。
才一睁开惺忪睡,一对男女映帘。
二皇却充耳不闻,快速腰蛮,心中默数着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一百零四……
每数一,便发“啪”的肉撞击声与少女的呜咽。
尚未等二皇在心中数到第一百,宝璎便倏地一阵发颤。
早已湿透且承受过一回的弱小痛稍弱了,但因男人的阳实在过于硕大,吞得颇为吃力。
白稠的将那小灌得满满当当的。
每日不论多晚睡,他在辰时前一刻定会自然醒来。
宝璎尚未从的余韵缓过来,仍然颤抖的小重新被铁棍似的肉来回捣。
最后,男人才在第三百猛之时松懈了关,第二在小妻的甬深。
他也不知哪个才是宝璎带的陪嫁丫鬟,只随便唤了个最靠近殿门的女来。
--
二皇与其兄皇太一样,平素从无女服侍。
见床榻之上的新婚妻久久不醒,他才上前去摇了摇少女绵绵的手臂。
二皇一起便自行洗漱更衣一番,又立在窗台旁就着日光默读了几卷古籍。
所幸硕大的阳尚未从窄小。
宝璎连哭得力气都没了,泪好似断线的珠一般接连落。
二皇了几声,发过的阳仍的,他迟疑着要不要继续完成启蒙手册的第六步——
一直到翌日清晨,天方亮,旭日东升。
两人交合早已泥泞不堪,淫靡到不可直视。
越数到后面,少女哼竟愈发小声了,一直到最后哼都哼不声来……
“顾氏,醒醒。”二皇沉声唤。
发“吱吱”的摇晃声,夹杂着少女断断续续的低泣。
二皇殿怎么还要打她!
“嗯……呜呜……”宝璎再次低低啜泣起来,酥酥麻麻、酸酸胀胀的觉叫她很不好受。
尤其男人每每撞一就整送,得严丝合,只余两颗圆硕的“啪啪啪”地拍打着少女饱满丰盈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