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半俯着shenzi行礼的苏妙桐咬紧牙关撑着。
她满脸羞怯之状,再次ruan声dao:“臣女苏妙桐,参见皇太zi殿xia。”
大公主李康宁戏谑dao:“哟,本公主与二皇zi在此,为何苏小jie只向皇兄行礼呢?”
苏妙桐jiao羞浅笑,连忙重新向大公主与二皇zi行礼。
“免礼罢。”大公主只觉兴味索然。
皇太zi倒是从tou到尾没多瞧这苏妙桐一yan
反而垂眸深深凝视着如今终于比他矮了一个tou的萧明雪。
只把人盯得心kou发颤……
萧明雪不免回忆起某桩事来,双颊再次染上绯红,但又qiang作镇定。
上个月末,太zi太傅萧岑嫡长孙娶亲,皇太zi亲临萧府恭贺。
还在府中逗留至夜间,在酒席上略饮了两杯就醉醺醺的,竟误闯了萧明雪的闺房nei。
萧明雪自幼就把几位殿xia当自个儿的弟弟妹妹来看的。
见他这般踉踉跄跄闯了jin来,担忧与关切胜过一切其他念tou。
当即就屏退了贴shen丫鬟,亲自吃力地搀扶着他到房nei的小榻上歇着。
因年长一岁,萧明雪向来比皇太zi略gao半个tou的。
不曾想,在不知不觉中,这个被她视为弟弟的男人早已比她gaochu了一个tou,甚至ti魄比她健硕近两倍。
刚靠近窗边的小榻,两人就结结实实地一同倒了xia去。
忽然,一个yingbangbang如匕首的奇怪wuju抵在萧明雪平坦的小腹上。
不仅jianying如铁,甚至隔着多层衣wu都能gan受到一阵tang意。
萧明雪柔声细语问dao:“太zi殿xia,这是何wu?快取chu来罢,免得压在shen上不舒服。”
本就微醺的皇太zi闻言好似瞬间着了火一般,连yan角都开始泛红。
他低声dao:“不知是何wu,明雪jiejie帮我看一看罢。”
平时皇太zi极少会称她为“jiejie”的,时常都是冷冰冰地直呼“萧明雪”或“萧姑娘”。
不知为何,今儿好似在示弱一般,竟主动称一句“明雪jiejie”。
萧明雪满心的关怀与眷注自然愈发加深了几分。
当即便替他掀起绛紫五爪蟒纹长袍,见那奇怪的东西竟在银白se的亵kunei,心xia讶然。
尤其那yingbangbang如铁棍的东西好似随时就要戳破亵ku冲chu来似的。
“康璌弟弟,这wu什在你亵kunei,不若你自个儿取chu来吧……”萧明雪迟疑着。
皇太zi却推脱dao:“我手上没力气,还请明雪jiejie帮一把。”
闻言,萧明雪才小心翼翼地帮他解开亵ku的结zi。
顷刻间,一genguntangjianying的肉ju瞬间弹tiao了chu来,险些打在萧明雪白皙jiaonen的脸上。
“这是何wu?”她满心困惑不解,又xia意识握住这肉粉se的硕大阳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