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从梦中醒来他又羞又愧,自认罪该万死,居然在梦中亵渎当朝一国之母。
前年祖母南阳太妃离世,去年巡河行之时,李和慧仍在孝中,并未随驾前往行。
这两个月以来确实都是她上赶着,日日黏着颜朵玩儿,喇库大王本没有多看她哪怕一……
李和慧见他这般,更是认定了他心里还有前未婚妻李媗。
那回车隐约传的低哼如同浸过蜜般,从此之后他便开始频繁梦遗,梦中都是那纤秾合度、玲珑有致的影……
南阳郡王儿孙众多,女儿却仅此一个,才养成了李和慧这边纵开朗的来。
李和慧哭得梨花带雨:“大王,你是不是心有所属,才不愿迎娶我为妻?”
一旁的南阳郡王也忙不迭补充:“是啊是啊,圣上,既然大王说不需要联姻,何必赐婚呢?”
万万没想到,圣旨尚未达,喇库大王居然就拒婚了!
颜朵虽说这些日与李和慧犹如蜜里调油般,但经过上回行里的严嬷嬷的耳提面命,她再也不敢随意在圣上面前开了。
首的南阳郡王与女儿争执一番后,仍然谁也说服不了谁。
南阳郡王一气之直戳女儿的心窝:“人家大王都不想娶你!你这般上赶着丢不丢脸?亏你还是堂堂县主呢!”
皇帝冷着脸坐在主位,很是不耐这些场面。
喇库大王双手交叉抚肩,铿锵有力:“启禀圣上!喇库百年来对朝廷忠心耿耿,即便不必联姻也会一心向着朝廷。”
李和慧急切:“喇库世代为朝廷镇守边境,大王更是碧血丹心、英武不凡,臣女佩服向往,还请圣上赐婚!”
也只能尽可能在白日多习武锻炼,将浑力发殆尽,才能稍减梦遗的次数。
就在这时,监大总来报:“启禀圣上!陈太医刚从仁寿过来,称有极其紧要的事要上报。”
可梦境他又如何能控制得了?
偏偏是她最讨厌的李媗!
喇库大王闻言呼微微一滞。
如今自请远嫁恳求赐婚,不过是想让圣上旨对方娶她罢了。
“父王你……”李和慧伤心事被提起,瞬间泣不成声来。
南阳郡王之女,县主李和慧今日甚至央求着颜朵为她打扮了一北境装束。
当她便误会了喇库大王心中仍然惦记着她从小到大最讨厌裴玉媗……不,是李媗。
当初圣上为他与裴玉媗赐婚,他不也没有拒绝吗?
就在太医火急火燎前往昭明,要求见圣上的路上,皇帝正在勤政殿接见了南阳郡王父女与喇库兄妹。
近些日与颜朵谈笑她也从不敢提及喇库大王那个前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