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柳凝霜完全无法自制,她深地搂住上的他,任那肉棒鼓动着自己的肉,呻声愈发甜蜜。
不自觉地,柳凝霜的幽谷深开始收紧,将赵平予的肉棒整个拥住,再不留半分间隙,那谷有张有弛的慢慢收放着,一一地将肉棒缩紧,赵平予的动作虽仍想突破,但却被幽谷裹的严严实实,不留半空隙,每步动作都要花上好大力气,却是愈动愈发快活,就好像有无限张甜蜜的小嘴儿藏在柳凝霜的,正温柔地着他的肉棒一般,一酥直抵背心,痛快至极。
正当柳凝霜幽谷中的收缩到了,觉上赵平予的肉棒就要爆发,的她整个人都快要晕厥的当儿,突地赵平予深了一气,正在柳凝霜谷深的肉棒颤了几,猛地那壮的肉棒迎着正裹紧它的幽谷向外胀开,使得那正收缩的肌是被扩张的肉棒给压迫了开来。
还没等正沉醉其中的柳凝霜回过神来,那更加壮巨伟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着收缩着的肌向重重冲,棒犹如先锋般将柳凝霜幽谷深的肌一破了开来,勇猛地攻了柳凝霜从未被男人接过的秘境深,初遭侵犯的花心甜蜜地开了,像朵盛放鲜花般将整个敞开,那大的力,使得肉棒紧紧贴住那锐的肌,一路磨而过,无比的花心被肉棒大的力一一,既似不堪刺激又似乐在其中地整个绽放开来。
甚至没有办法叫声来,原已沉醉在与赵平予的蜜意中的柳凝霜一瞬间便被那远超以往享受的绝大快给没了,小嘴儿无力地张开,却被那窒息般的快冲击到无法言语,只能发似泣似喜的声音,媚如丝若茫,前尽是金星飞舞,幽谷中肉棒的每一动作,都深深地殛着她初次受到袭击的花心,那烈的滋味,对柳凝霜而言几乎每冲刺都是一次快乐的,现在的她连收缩幽谷的气力都没有了,任凭花心在赵平予肉棒时不住向外吐乐的泉,她有一种被淘空、被汲的觉,但那滋味却是如此妙,令柳凝霜忍不住要更加敞开自己,让上的男人更深地将她淘空,每一寸心都毫无阻滞地被他占有,再没一保留。
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觉,不知自己已这样被赵平予淘空了多久,只觉随着他的动作,犹如海浪般不断袭,一波还没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柳凝霜的躯妙地了,她在赵平予的着,呻声愈来愈低回,也愈来愈诱人。也不知这样了有多久,柳凝霜的花心再遭重袭,赵平予又是一既深且重地,这回他不再撤,而是让肉棒抵紧了柳凝霜的花心,任柳凝霜的花将他紧紧地包住,在那妙无比的夹快中,他终于一如注,汹涌的犹如刚炉的洪,深深地打了花当中,令柳凝霜顿觉自己已化在这里,不只是花心里或幽谷而已,觉上好像整个人都被那火的觉所包围、所烧灼,没有一寸能够幸免…
轻轻地了一气,从柳凝霜那令他颠倒迷醉的诱人胴上坐起了,虽说用力过甚,难免有些疲惫酸,但赵平予却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甚至可说是有种再世为人的觉。
这也不是赵平予胡思乱想,从在天山派时败在郑平亚手开始,赵平予的心中总有种难以形容的压力存在,尤其在后来柳凝霜将自己等人送秘,自己却留来,打算牺牲自己的时候,赵平予心中的痛楚真是非历其境无法理解,一方面担心柳凝霜的安危,不知她会被郑平亚怎么样,一方面心中又是满溢的自责,若自己再争气一,不要那么耽于逸乐,在天山派时能挡住郑平亚一会儿,说不定柳凝霜就能幸免于难,自己的妻们也不用这样离失所,虽有满财,却连个安之都找不到,一路上还得小心翼翼,深怕了馅给湘园山庄的人知,到时候恐怕不只是无安,甚至还得要被湘园山庄的手们千里追杀,连想要全而退都是难上加难。
虽说在那秘之中,和雪青仪一夜风,事后又将这圣洁脱俗的女收了房,赵平予的自信心算是恢复了些,但对柳凝霜之事的自责,始终使赵平予难以自,一直到现在将柳凝霜从郑平亚的手中搭救来,算是脱离了湘园山庄的势力范围,赵平予满腹的自责才算是少了些。
见明月已西,太阳还未升起,显然暗夜已过,赵平予吁了气,一转却不由自主地怔在当场,枕在赵平予卸的衣上的柳凝霜也不知是否因为太累了,竟犹未起,躯上满是纵过的痕迹,犹未消散,显然自己昨夜尽娱之,恐怕是得太过火了些;但更教赵平予难受的是,柳凝霜目闭紧,角竟满是泪痕!难不成自己昨夜太过尽兴,云雨中竟然伤了她?
“对不起,凝…凝霜,怎么了?是我伤了妳吗?”见柳凝霜闭目不答,角泪痕愈增,显然她的伤心犹未过去,泪仍不住外泛,赵平予心中大痛,却是不知究里,只能空言安,却不知该怎么说话才是。惟一令他兴的,是他伸手去抚着柳凝霜的肩背,好生安抚她的伤痛之时,柳凝霜并未缩以避,显然不是因为厌憎于他,却又为了什么满面泪痕,到现在仍没有停歇?
“不…不是…”也不知这样饮泣多久,柳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