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你的自由,但以过来人的经验,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她愣住,完全忘了这回事,“怎么这么早?”
“嗯……”霁瑶亦忍不住溢呻,老吃和孩吃觉全然不同,刺刺麻麻的勾起潜藏的望,酥颤颤开始。
她看着熟睡的儿,以后会更加割舍不吧,一直纠结阎琨选择了老路,她追随而去,孩怎么办,现在结束就不必纠结了吧。
“想要了?”
已熟知她反应的男人去摸她被她拦住,“还不行……”
他的唇还残留着她的香,觉很新奇,勾勾缠缠间甜味蔓延,发酵醉人的温,她靠在他着气,“我不想和你分开了。”
府里开始筹备平安的满月宴,阎琨谋划了许久,人没回来,家亦持得井井有条。
她问他,如果是女孩呢?大帅摸着她的大肚,一个倒床就睡的人愣是失眠了几宿,“算了,你还是生儿吧,闺女有你一个够了。”
小平安这次足月生产,白白胖胖,皱着眉严肃的样像极了阎琨,霁瑶看着他便忍不住想笑。
野心十足的日本人对东三省这片地界势在必得,阳奉阴违这套把戏用不了多久,迟早得撕破脸。
直到孩吃饱睡过去,她小声问:“你不抱抱他吗?”
大帅走之前给儿取好了名字,阎铮,铮铮铁骨,不屈不挠。霁瑶给取了小名,平安,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男人结动,“我儿够吃吗?”
他皱眉,也学她小声:“算了,让他睡吧。”
“嗯,知你现在乐得很,是不是差不多可以离开了?”
“,这是我儿,他好可啊!”近墨者黑,她也随男人患了喜显摆的病。
那他就不客气了,握住沉甸甸的,脸凑过去便嗅到一郁的乳香,咽了咽,张嘴住,轻轻一便香四溢,清甜滋。
将孩放好,她拢上衣襟,见他盯着看,又掀开,“要尝尝吗?”之前他就一直馋来着。
“你好好考虑,想好了告诉我。”
她托着一边挤了一,飚来,“太多了,儿吃不完。”
可是……她并不想这样结束,“我能再想想吗?”
霁瑶生孩那天阎琨没能赶回来,讨伐大总统的护国战争结束没多久,南北两系的军事争端无可避免浮面,新一轮护法战争如火如荼。
“重来一世是叫你享福的,往后会很艰难,在最幸福的时候结束不好吗?”
阎琨和昌宗走后,俞知秋来找她,他也要走了,去南方。即使选择了不同的路他们还是会在一起。
不嘚瑟会死
他唇角勾起,了一把越发圆的小脸,“怎么?终于觉着老的好,离不开老了?”
“不去,给你摸摸。”
她忍着望摇,“你亲亲我就行了……”
到日的前一天大帅才风尘仆仆赶回,霁瑶正给孩喂,平安吧唧吧唧吃得正香,他愣愣在床边看了半天,不言不语傻了一样。
“瑶瑶。”许久不曾现的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