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当爹了!”
呦,小脑瓜还聪明,不愧是他阎琨看中的女人,“老也是这么想的。”说着翻压,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昌宗冲霁瑶眨眨,“我爹嘚瑟死了,你看他里亮着光呢,以前都是蓄着火。”
霁瑶好笑,“行了,你赶快走吧,不然等会又要被他骂着。”
不答应意味着更大的麻烦,不如……“你先答应,把钱拿到手,监控他们的人,人在你底,不可能不蛛丝迹。”
阎昌宗在她边坐,“你说都这样了,他也该给你个名分了,不然孩生来不得我叫爹,他叫爷爷啊。”
的确,这也是前霁瑶的困惑,阎琨是喜她的,后来霁瑶也对阎琨生了愫,传统守旧的她不能接受这背德的,而阎琨却也始终不肯表态给她一个名分,她无法忍受,狠心留孩偷跑上山了姑。
这一夜算不上缠绵,也足够香艳。霁瑶难得没在早上被他吵醒,饱饱睡到中午。
阎琨却不在意,就算是间谍,他也要把她绑在边,覆上她的小手套,“还能怎么想,当然是不上套,老……对小日本就他……没好……”不带那几个字话都说不利索了。
大帅冷哼一声,看了霁瑶一,去换衣服了。
阎琨诚心想将她明媒正娶很简单,但他不愿,她不相信只是他的恶趣味,喜听她叫爹,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她目前能想到的只有一条,怕拖累她。
“不敢,不敢。”
霁瑶抬看向来人,“这话你要是敢当着你爹的面说,另一只耳朵也别想保住了。”
阎琨大步走来,一军装,军靴锃亮,显然是刚从军回来。
亲着亲着手就往衣襟里伸,被她住,挣开,“今天坂垣征来了吗?”
只是她一个人吃这一大桌菜也太夸张了吧。
历来军阀看似风光,谁不是把脑袋栓在腰上过,一不小心便全军覆没,尸骨无存。
“我吃不了这么多,你拿去给大伙们分了吧。”她对杏。
只吃两就够她撑到晚上了。
昌宗走了,阎琨既然都听到了,那他心里应该有数了,不需她再提醒,实则也是她对名分并不看中。
“其实我觉得吧……”拇指抠了一端,引得他深一气,手收得更紧,“你可以答应他们。”
“爹……”阎昌宗夹着尾巴站起。
他在她边坐,把她搂怀里,扳过脸对着油乎乎的嘴就亲。
上位的女间谍。
“这都是大帅吩咐的,说少你每菜必须吃上两。”
“怎么?老是不是特帅,看傻了吧?”
天气见,他换了件浅苎麻短褂,发长了些,整个人竟显几分温。
阎琨得不行,腰开始耸动,“刚不是怕老被套……怎么又要老答应?”
低喝汤,她刚刚一定是花了。
“你就是个摆设,敢要老儿叫爹?”
“谁他妈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