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被别人碰？”

“徐、徐知惠，我是徐知惠。”

徐知惠复述着钻耳朵里的话，反问。

“怕脏算什么病？”杜泛舟失笑。

“要是不信……”杜泛舟挑了挑眉，想起刚才未完成的‘活儿’。

“不可能的……”

抖的手腕。

――

徐知惠瞪大，才没多久的双又蓄满了泪，此刻无声的划过脸庞。

“那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勾引谁，也不是坏孩。”

她也不知为什么，这个男人的碰……她觉得怪异，却真的没有厌恶的觉。

从女人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杜泛舟很容可以得知，她受到伤害时年纪不会大，甚至说不定也就是和他小侄女一样不过八九岁。

徐知惠觉得自己病得更重了。要不然怎么会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说自己的病症呢？

“不，就是病！”

“……？”

原来是这样。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么？”

手腕上宛若被两块铁贴着，男人的呼近在咫尺，她垂不敢再看他，怕看到厌恶而嘲笑的视线。

她自暴自弃，大吼声。

是很奇怪的。

“看着我！”

女人的里闪过一丝光，可是旋即又湮灭，她摇，“不，我不……我有病……我、我怕脏！”

杜泛舟终于知，为什么之前这个女人避他如蛇蝎了。

“是的，你没有错，你的很，这是上天赠与你的礼。”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咬住唇，轻轻摇了摇。

徐知惠发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好厉害。

女人被他带得稍微抬起了脸，一双黑盯着他。

到底什么样的母亲才会对一个小孩说那样恶毒的指责，让她十几二十年后，都深受影响无法释怀？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朝前看。”

“那么…我来帮你验证……如何？”

带着意的肌肤湿柔，杜泛舟的大拇指在她弹的脸上慢慢抚摸，只觉得指尖都舒服地想要蜷缩起来。

“我讨厌别人碰！我、我不能被别人碰的！我恶心那些接，我有病！”

“可是你刚才被我碰了……”他故意将自己的膛又贴近了女人几分，双手摩挲着她的手腕。

之后就是甜甜的肉

“真、真的么？我……没有错？”

但是，他此刻的想法却和徐知惠完全不同。

徐知惠意识否定着。她这样的怪病，怎么可能好呢？

“你瞧。”

徐知惠茫然地抬起，涣散的神逐渐聚焦。

“说明你的病早就好了。”

“……哦？讨厌被人碰？”

“你觉得讨厌么？觉得……恶心么？”

好了，有些心结必须先解开。

杜泛舟笑了，松开一只手，轻轻贴上了女人被泪打湿的脸庞。

徐知惠条件反地又瑟缩了一，杜泛舟看得憋闷，直接半跪在床上，双手擒住了她的两只手腕，行让女人的视线从陷回忆的虚无中回到他的上。

“好，徐知惠，”杜泛舟深呼一气，“别害怕，现在没人能欺负你了……”

杜泛舟简直不敢想，如果是他的小侄女遇到这种事，他和他哥会怎样暴怒疯狂。

“该死的是那个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