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震动棒调到了二档。
男人玩味地笑:“不愧是我的宝贝,真是能忍。”
将沾满的摩棒取来,把她在一旁的地上。
男人却不肯如她所愿:“乖,听话,我想看你来的样,一定特别漂亮。”
说着,他微微用力,把她从笼里拉了来。
愈加烈的震动和折磨得她倒一凉气,手指死死抓住栏杆,颤抖痉挛着,迅速到达了第四个。
“不……不要……求你……”这样双重的刺激令女孩接近崩溃,她徒劳地挣扎抵抗着,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无法面对这样的境况,她羞怯地哭了来,将脸埋他怀里。
本就丰硕的乳房因着他的动作,无助地起,显得越发诱人。
好想上厕所……怎么办……
再醒来时,已经是午两。
说着,他将她白生生的双分得更开,用肘关节支撑住她的重量,然后一手握住摩棒缓慢,另一手向阴方的孔。
苏锦书还未完全清醒,意识地在温的怀抱里乱蹭。
好像是在真心诚意关心她似的。
他蹲来,伸手掌,抹了一把附近的湿,指尖轻捻,拉银丝。
严元白心火起,快速将她翻转过来,一叼住可可怜的乳珠,抬她的大,疯了一样侵犯她,占有她。
女孩抬起脖颈,发声难以承受的媚叫,很快被他的动作撞得破碎。
略沉思一,男人了然:“是不是想上厕所?”
终于,女孩承受不住这种可怕又销魂的凌,颤抖着了。
带了层薄茧的指腹耐心温柔地压着小,间或照顾凸起的花,控摩棒的动作却渐渐变得激烈,速度越来越快。
的气息又有些凌乱,严元白捧住她的脸,俯来恶狠狠吻她。
除了在床上荒唐过分了些,其他的大分时间,他都是温柔贴的。
她挡住睛,不敢再看,吃力地息着,温顺地承受着。
她连忙,希冀他能大发慈悲。
两个人缠在一起笑闹了好半天才停手。
严元白也已经忍到了极限。
表似乎有些苦恼:“我还是低估了你的淫程度,看来,你很喜这样,那么……这就不像是惩罚,而是奖励了。”
灯光亮起,严元白一步步走近。
漫长的余韵中,有一瞬间,她自暴自弃地想,要不就这样来算了。
本就濒临极限的膀胱险些失守,她低一声,角渗意。
“别勾引我,不然你吃不消。”他警告她。
最恐怖的,是随着这种绵延不断的快,产生了烈的排望。
将她像小孩一样抱起来,摆成把的姿势,举在半空中。
随之来,溅了他一手,然后洒落在地上,发淡淡的腥臊味。
摩棒再怎么仿真,和真实肉带来的快,还是不一样的。
频繁过的绵绵的,像是没有骨似的,任由他施为。
扣住她细的腰,带动着她一一往后迎合,雪白的很快被他的腰腹成粉红的一片。
女孩已经跪不住,蜷缩在角落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捱过第三次带来的灭快。
女孩紧闭着睛,双颊晕红,靠在他怀中,用残存的意志力抵抗:“不……我不……我要去……嗯啊……去卫生间……”
“严哥哥……你昨晚生气,到底是因为我忘记功课,还是……”她贴上他耳朵,气息温,“吃醋了?”
她牵着他的衣襟偷偷笑。
他放柔了声气,哄:“好了,来吧,憋久了对不好。”
丝毫不为所动,男人忽然恶劣地掐了一把她的花。
不多时,那一片已经被他捣成了细碎的白沫,粘在他和她稀稀疏疏的发上,看得人燥。
这显然是个不切实际的奢望。
太刺激,太可怕,已经到了极限。
女孩拼命摇,乞求地看着他。
可她还是忍住了。
“慢……慢一啊……”她将手伸到背后推他,却被他一把扣住。
女孩被他得兵荒乱,视线所及之,看得到大深红的肉快速没窄小的,将附近一圈肌肤撑得透明,又快速离,带黏腻的。
“都有。”他忽然轻声回答。
他忽然掐了把她的肉,惊得她尖叫一声,不甘示弱地回击。
整整一个晚上,他不知要了多少次,她只记得,直到后来意识昏沉时,他好像还霸地停留在她。
享受着他有一没一的抚摸,她懒洋洋地贴着他的膛,昏昏睡。
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他扯开带,跪在她后,抵住湿的,不留余地尽没。
一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