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回答,他已经不打自招,仓皇:“我和秦正不一样!”
严元白脸变得惨白,往后退了一步,问:“你什么意思?”
她揽紧他脖颈,用更低的声音说:“虽然我没有那方面的嗜好,但我认真考虑了很久,如果你喜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看。”
心天人交战,他喑哑:“我怕你……接受不了。”
严元白脚步一顿。
她忽然凑过来,耳朵贴上他的心。
严元白这才回过神,双手将缎带托起,贴近她细的手背。
过了十几秒,她蹙眉:“严哥哥,你的心得好快。”
“嗯。”苏锦书,犹豫片刻,终于开,“严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无数次想要落荒而逃,想要躲到她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把自己埋藏起来,这样就不用看她厌恶惧怕的神。
“快呀,第一幕里我是被捆缚着上庭接受审判的,快帮我,捆得紧一。”她促。
女孩贴上来吻了他脸颊,安抚:“我当然知你和他不一样,我先上场啦,你等我,我们晚再聊。”
女孩趴在他背上哼歌,穿着跟鞋的脚丫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咙像被扼住,发不任何声音。
一直担心着的最后一稻草落,心底是绝望的死寂。
被她看得发麻,严元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怎么了?”
苏锦书却不急着上场,回过,细细观察他的表。
说完,她像只纤巧轻盈的蝴蝶一样翩翩飞走。
“不试试看怎么知?”她从后面凑过来吻他的侧脸,气息清甜,将他重新带回人间。
严元白二话不说,背过她蹲:“来。”
这副场景,太能化他的恶了,他的手微微发起抖来。
极为艰难地将她捆好,他低着眉缩回手,嗓音微哑:“好了。”
“什么?”严元白脑中轰然作响。
严元白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僵地往前台去。
他酸涩地抱住她,说:“很好。”
不多时,一个窈窕的影扑他怀里,睛亮晶晶地仰望他:“严哥哥,我演得好不好?”
几年前他救的那个破败可怜的小姑娘,如今已成长为骄傲自信的明媚少女,目光轻轻转,便能令无数人倾倒追随。
她笑嘻嘻:“那你背我回家。”
一路走到安静的停车场,她忽然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严哥哥,其实我早就发现你的秘密啦。”
即使她开,他恐怕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演终了,所有人起立鼓掌,他却躲在昏暗的角落里,犹如困兽,无路可走。
那一刻,他想,是不是她发现什么了?以此来试探?
他不敢说话,安静等她开。
花了很长时间消化她的话,严元白的呼陡然急促起来。
说完,又觉得不够有诚意似的,补充了一句:“特别好。”
可他还是不忍让她失望,艰辛地把自己钉在原地,看完了她的整场表演。
她的貌和极张力的表演,轻而易举去所有人的目光。
说完,她背过去,双手交叠放在后。
严元白快要伪装不去,机械回应:“有么?”
这样好的人,单是把他那些污浊的念往她上想一想,都觉得是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