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回放之前说过的话,我忍不住想自嘴巴!
见浅灰男人犹豫不前,大手搭在车门把手上,却没有动,我伸手替他开了门,再一次使微笑杀手锏:“快哦,你不跟去怎么保护我啊?你们那个变态总裁的嗓门我可是领教过的,每次耳膜都差被吼破!发肤,受之父母,毁之不孝……”
我撒跑去,经过门时在张鼎名的脸上摸了一把表示谢,只听得南成武在后面追喊:“你怎么可以随便摸人家?等等!那个跟在你屁后面的男人又是谁?我要吃醋了……”
“呃?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帮他洗清罪名,现在太多好心人扶老人反而遭到诽谤和讹诈,恶工作室一定要替天行,将不良老人制服……”我躲在墙角低声对南成武发表血宣言,这位很少对我的言行表示不满的心脏科医生却第一次严肃否定我的观:“小,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对不起!”我扭小声歉,一边注视着警车那边的况,一边轻轻抬脚移开,浅灰男又莫名地脸红起来,双手腾在空中,似乎想扶住我,又不敢碰我。
“噢!”后传来一声痛叫,我觉鞋底似乎多了某种非瓷砖的质,低一看,是一只浅灰的休闲鞋!
噢迈嘎!作为恶工作室的CEO,我都了什么坏事啊?不能因为人家容易害羞脸红,就肆意调戏人家吧?
手机还没贴到耳侧,微小的听筒就传来某叨郎大侠的声音:“小,你不要乱来哦,那个男人虽然害老爷爷病发,但也不至于罪该万死,你不要冲动啊!不要把人家那个了……”
过去总是看着心脏科医生兜风似的慢悠悠地开他的奔驰,我早就跃跃试,幻想有朝一日能够亲自控方向盘,正是练手的好时机!
“警、警察局?”浅灰男惊骇地缩回被我拉着的手,同时也定住开车门的动作。
我从后视镜里偷偷看浅灰男的脸,后者依旧脸红不敢言语,侧着脸假装看窗外的风景,只是剧烈起伏的结实膛卖了他的真实绪。
未知男与老人故事前因,且听回分解。
可惜当我们到达医院时,闹事的中年男已经被警察带走,“男与老人”的故事也已落幕,医院里来来往往的医务人员脸上虽然惊恐犹存,但没有人再讨论发生过的事。
“警察叔叔怕影响病人上医院来看病,所以没打前门去,你懂的。”一个稚的声音从门传来,寻声望去,那位清秀的实习医生正缓步走来,冲我俏地眨了一右。
我试图把油门踩到底,好让后座那位仁兄在超速行驶的惊恐中忘却这段不雅的对话,结果这老爷车一加速就发阵阵噪音,好在警察局不远,耳朵在十几分钟的煎熬过后,我们双双车,迈警局。
冲后门的安全时,视线里警车旁边站着的那位单从侧面就能看到刷式眉的男警察,令我及时勒住往前冲的,在他动金鱼瞟过来之前,我火速收回迈门的脚。
我不禁检讨自己:我说错什么了吗?
思及此,我即刻敛去奸邪的成分,换上纯粹的灿烂微笑,可怜的临时司机在我似笑非笑的表中忐忑地开往P市第一医院。
啧啧啧!看这羞的模样,实在不像初次见面那个拿着大针筒我血的保镖啊,我顿时起了恶作剧的邪恶心理。
什么那层膜!什么破!这是何其猥琐、何其令人想非非的词汇啊!难怪人家一栽车里……
“你怎么了?没事吧?”我一面启动车,一面扭察看他的况,浅灰男一脸尴尬的爆红血,仿佛刚刚看了什么限制级的影片似的,一个劲地摇摆手。
我跑去问南成武,这位更年期提前的心脏科医生又开始不厌其烦地向我讲述警察的职责、义务及其存在的必要,最后的重是如果我僭越了他们的职务就相当于对人民警察的亵渎。
待警车开走,我故意拉起这位害羞保镖的手,穿过医院的大厅走向他开来的旧车,回一望,他的脸更如富士苹果红得不可收拾。
我忍不住把未完结的话接去:“好好惜你耳朵那层膜吧,别让你们总裁破了。”
浅灰男为了他那位变态总裁的命令当然也跟着我冲刺,只是他壮硕的躯难免又撞到来往的人和推车。
被我的言论一轰,这犹豫不决的保镖才抬脚弯钻车里。
我不禁别过脸偷笑,轻松说:“我们去警察局吧!”
这个提示再明白不过了!
这时,手机却不适时地叫嚣起来,为了避免引起局里某位五官过分3D的警官的注意,我赶紧接了电话跑去。
我不容他犹豫,径自越过他打开驾驶座的车门钻去,扭对他笑:“快上车吧,我来当司机!”
话音刚落,浅灰男上半往前一栽,脚底好像落空了一步,整个壮硕的躯直接倒后座。
“改天再跟你解释啦!”我甩一句话,像打了鸡血的圣斗士,直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