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慢慢来……

        “……行，我带耳机看电视，不影响你。“

        “也不是不行，得加钱。”

        “行，那我就当听个八卦，明天离婚的俩人因为啥离？”

        等床和柜都装好，再摆上床品、装，坯房总算有了些家的觉。

        “不是什么大案，我习惯开庭前一天再过一材料。”

        许菲变坏了，知拐着弯说话了。这是不是和她的职业有关？什么破职业，把老老实实的小猫咪给教成了坏猫。

        “离婚纠纷，对了，顺便问，除了跟踪拍摄，你们还接其他的业务吗？”她翻着之前“与律同行”的业务清单。

换的勤。”

        “哦……我只是问问，一会我在客厅加个班，怕影响你。“

        于是等许菲洗完澡换了睡衣冲了抱了电脑来客厅坐地毯上办公以后，一会诡异无声，一会传来秦燃莫名的激动大叫——要球了！又一会只有许菲敲打键盘的声音。

        “举个例。”

        对于衣柜倒是不太挑的许菲帮着很迅速地挑了同款的两个尺寸，一个放她那间，另一个放秦燃卧室。

        “……，算了我就是问问，我的客都抠抠搜搜的，犯不着为了他们冒险。”，赚着白菜钱的许菲没必要着卖白粉的心，到时候让客自己查吧。

        算了，第一步好歹是把她骗了家门。

        获得耳朵自由的秦燃看着摘了隐形镜换上金丝边框的许菲，还用夹把长发都夹了上去，一副学生打扮穿了黑短袖和长睡，忍不住开始打扰她，“明天什么案值得你大晚上加班？”

        “明天这俩有无聊，就是妈宝男婆媳关系不合。你要是好奇可以以后给你讲个以前办过的刺激的。”，资料整理得差不多，她收起档案袋和电脑包里。

        “银行信息、名车房、份证使用轨迹之类的……这些……”

        不过这属于贩卖个人隐私了她不太敢，主要也是太贵了——可秦燃这里要是免费的没有交易记录那就不一样了。

        折腾了一天有些累了，许菲第二天还要开庭，也是个离婚官司，从箱里拿睡衣巾先去洗个澡。一共俩洗手间，一个在秦燃的卧室，另一个在客厅，虽然说不太方便，但她穿严实一就行。

        “行了你别带耳机了，我觉这样也好瘆人啊，像一群蓝牙耳机广场舞的大妈……”——安静地群乱舞的大妈，还不如大方放来当背景音。

        “你要睡了？”

        “你不去卧室待着？”

        “我为什么要去卧室待着？”打开一罐气泡往里面加了两片柠檬片，秦燃打算在客厅看个球赛。

        “什么案，方不方便跟我讲讲，说不定能帮上你。”

        秦燃看着许菲卧室门关得严严实实，觉客厅有些冷清。

        “嗯，明天门早，现在不睡怕我起不来。”

        看了一私家侦探职业的秦燃，许菲突然想到了朋友圈里加上好友但一直没用过的“与律同行”，号称银行份证房产开房记录都能给你查来，报价还贵，查个银行账号就要30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