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不参与讨论,她当然不觉以公的能力会达不到那些度,她只是觉,即便是那朝堂之上位极人臣之位,也依旧不上她家公。
天元十六年,谢世领兵征抗敌,公叫她帮忙打掩护的次数越来越多,行踪也变得越发神秘起来。
天元十六年冬,在江府为公举办成人礼的当天,谢世的死讯便从城外传来,公得知这个消息后在书房空坐一天,这个成人礼自然也只是草草办过。
知画对此是到十分愤怒的,她甚至还有些怨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这个时候来。
一直到夜里,公才唤她了书房。
“好知画,帮你家公个忙可好,我现在脱不开,这事除了你外,我谁都信不过。”公面上带着抹淡淡的笑,似乎并不如她心中所想的那般伤心,他语气缓慢又温和,一着急的绪也没有,叫人格外的安心,“帮我去黑街寻一位名叫阿厌的少年,替我转告他,时机到了,他会知该怎么的。”
“那群废弃长安,我不弃!”
公说这话时少见的了个肆意的笑来,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眸中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与胜券在握,叫原本有些慌乱的知画也立安心了来。
虽然不知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知画知自己只要听公的话便好了,公叫她怎么她便怎么。知画心中始终相信着,公这般厉害,只要他想,一切便皆如探取般简单。
天元十七年,皇帝弃长安而迁南洲,安居残江之,再奏笙歌乐舞。
公不忍百姓受苦留在长安,在以自才华与长久以来的仁德之名安抚好百姓后,招募私兵驻守于长安。
世人皆惊叹于公的军事才华,竟那么快便能拉起一支有模有样的队伍来,但知画此刻却只觉恍然大悟,她终于明白公私里赚的那些钱都哗哗去哪了,毕竟养兵是真的费钱,要养一支良的军队就更是如此。
自那日暴动之后,公没日没夜的待在书房之中理事务,已许久没时吃过饭,人都瘦了不少,直看得知画心疼不已。
也幸好还好家主、主母,还有那位名为阿厌的少年可以为公分担,不然公怕是给更辛苦一些。
在击退贺兰白大军守住长安后,知画以为公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却哪知是更忙了起来,事一件接一件的来,人也是一个接一个的到。
其他的人与事对公并没有太多影响,但只有一人,在来后却叫公忧愁了几天。
“公是不喜谢家世了吗?”知画第一反应便是这个,心中完全没想过谢回不喜她家公了的这个可能。
毕竟她家公那般好,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