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静走花缭乱的幻觉后已经被弟弟压在了。他那亲的、带有施癖的弟弟右手拿着刚开好的酒,对他说:“说好的半场。”
但静偏偏是能受到快的类型,更别提这还是为了满足弟弟的要求而的妥协。
“想抱哥哥的对吧?哥哥只会被大崎君一个人占有噢。”
从对方肩膀一直划到腹,“那就让我们继续、半、场。”
“哥哥想被大崎君侵犯。”
台场静的额发因为酒和汗打湿已经紧紧贴在前端,他抓着床单无法抑制地乱:“啊啊…太棒了……大崎君就是这里,嗯唔…!”剩的都被堵在了弟弟的吻里,他没有任何技巧地回应着,上的绝对契合让每次交合都得失去理智,中的接吻令他全酥麻不已。
不得不说静在刻意释放“勾引”这个信号的时候,大崎作为最亲近的人最难抵抗。兄长将脱得空无一,握着他的手腕用牙齿咬住手套,将整只藏住伤痕的、堪称丑陋的掌心完全。台场静用温的腔住整中指,灵活的绕着粝的手指来回,让指间也全被唾沾湿后。他起将手指绕着自己后打圈,尽力放松来。
等到能适应手指,他放开大崎的手腕,撑在他上轻:“哈啊…没错,真乖。”凹凸不平的肤反倒带去了更烈的刺激,指尖无论刮过哪里都能带来呼的错乱。
台场静其实很享受细小的疼痛,比如每次弟弟的袋撞到时,耻刮过时,尖锐而密集的痛总会让他发变调的呻。一开始那故作贴的弟弟还会换着角度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轻一,等知哥哥其实很后反而放开来不论怎么让停都不会听了。
那种令人上瘾的、仿佛过电般的刺激让台场静无法戒断,香烟的尼古丁、糖分转化的多巴胺终归是比不上交产生的肾上素提供的巨量愉悦值。他被撑开腔,揪玩,不过静已经分不心思摆兄长架,在床事上,他永远属于弟弟的败者。
大崎咬住静后颈,一一冲撞着自己的血缘兄弟。过量的酒起到了超乎寻常的作用,比平常的还要顺畅许多,每次都能听到明显的声,因兴奋过度而让官调用加倍的静听到的会更为清楚。
如愿以偿地被自己亲生弟弟抱住了后腰,那灼、尺寸客观的缓慢地推了满酒的。
老实说,这并不好受。屁本来就没有这种用途。
只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在一停留得过久,在固定位置积蓄一滩。因为已经被手指得双失神无法反应了。台场静对大崎的熟悉度,远不如大崎对静的熟稔于心。
蛮烈的烧灼之后,台场静彻底趴伏在床上。他晃着后边,毫无羞耻地勾引自己的弟弟:“大崎君,好想要你。”
唐装的摆宽松到可以让手掌畅通无阻。革的质从腰侧一直上移,冰凉的带来奇异验。台场静轻巧地挑开弟弟衬衫扣,弟弟衣柜里总共就三套衣服,如何最快速解开他早已烂熟于心。
台场静喜会立刻歉的弟弟,很乖很听话,很好玩,逗起来很有意思。不过他更喜时暴起来的大崎,平常他看
醉酒的兄长只能弓着腰颤抖,半无法完全立,溢些可怜的前走。
“不是…咕呃……”不容分说地闯了来,台场静只能被迫咽灌咙的酒,太过呛人导致他咳了来,飞溅的洒在上,大崎只是看着他,静总是无法拒绝弟弟的请求。他转过,用手扒开屁,哑着嗓:“剩的,可以用这里喝。”
台场静弯起腰,用尖描绘弟弟腹肌的轮廓。沟壑与曲折,阴影和着力度,比他之前绘制油画时有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