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安静静的时候如一只贵乖巧的白猫。
你骨懒懒地陷在柔的红丝绒大床里,上穿着的轻薄白睡裙被摩到堪堪遮住,光洁白皙的大。
洛尔……是吗?
“您在什么?”
好想被填满呢……
你的脑海充满着绮丽暴的幻想,谁来看看这个可怜的莉雅呢?
贝迪尔写完最后一个字,合上笔记本,一个响指,桌上的工通通消失不见。
“那您是不是在今天的日记里这样写,莉雅殿是个不学无术的废,居然连个火球术都不会啊?”
王女殿的绪写在睛里,贝迪尔摇摇,:“日记是臣的隐私,不过我没有提及您,臣在复盘之前的事。”
“哈……”
可他说去的话又不能反悔。
就那样把你到不止,都快光了之后,依旧不对你心,还妄想着让你改变主意。
“因为殿似乎睡得很安详?”
“抱歉,这是一个小玩笑。”
这时,你突然想到,一个白的人偶般的,仿佛一致尸的隶。
―
你无法到达端,烦透了。
想到莱茵里希霸的动作,你面又有了觉。
她才不会惧怕莱茵里希。
比起你这个麻烦,他肯定无条件地听从王兄的命令的。
哪怕莱茵里希现在就在王又怎么样,她想让谁伺候自己谁就要伺候自己。
她现在满脑都是黄废料了。
“写日记。”
王兄。
这声音将你带回现实,你转去看坐在你旁边的贝迪尔,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的手指自然而然地搓起自己的阴,发闷哼。
你挑眉,你还很年轻好吗?
为什么一定是王兄呢?
贝迪尔觉得自己有些多嘴了。
等等?
该怎么让贝迪尔放你的呢?
莱茵里希。
想要在贝迪尔那里通过,走正常的程序当然不可能,王兄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一切不过是他在陪你胡闹的过家家,自然是不会让你成功的。
“……”
光靠手指,本就无法令你满足啊,莉雅。
你歪着靠在自己的左手上,右手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发,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
你有些烦躁地皱眉,随后又释然:“那贝迪尔老师可要好好教我才是,我还要去塔斯安呢,要是最后没去成,就全怪您了。”
贝迪尔假装听不来你对于他的调侃,笑着说:“殿,这是我的好罢了。”
“贝迪尔老师,是在记录今天的事吗?您的记那么好,我记得很多事的细节都能够记得一清二楚,谁多少年前欠了您两枚银币您都能记到现在,似乎不需要多此一举吧?”
“贝迪尔老师,怎么不叫醒我?”
“安详?”
脆去找王兄好了,这样他就又会嘲笑她是个不知满足的坏孩。
可恶,到底是莱茵里希把你的变成这个样,还是族本来就是天淫乱的种族。
你自暴自弃的将手指自己的小。
“在我看来,您不需要为这件事难过,没有谁敢伤害您,不是吗?如果莉雅殿最后没有步,也是我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