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omega一般,在你的息呻,声音里甚至隐着破碎的哭腔。
你对他的抗拒充耳不闻。
他之所以会如此抗拒并非因为痛苦,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承受过载的快罢了。这没什么别的办法,他迟早都要适应这一切,适应你将会带给他的一切愉。
你的手指增加到了三,速度和力都只增不减。他的开始剧烈地颤动,着的半阴随之而左摇右晃甩来甩去,颤一片别样的肉浪。
“这才只是手指罢了,就成这样。回我真去了,你怕不是得晕过去吧?”
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快以可怕的速度积累,你带着他朝着望的巅峰行去。
“不,停……求你,医生,求你……”
他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并为这种变化而到恐惧。
快将他的理智搅得七零八落,本无法行有效的思考。但他为alpha的本能却在恐惧着即将被你送上这样的事实。
好像有些事一旦发生,某些破碎的东西也就再也回不去了。
你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在最后的时刻了他整整四手指,每一的都准而有力。
“停、停啊啊啊啊——”
在他破了音的呼喊之中,萩原研二了。
那是前所未有的,他分明一滴都没有来,但汹涌的波涛却刹那间将他淹没。
他觉得自己好像飞了起来,轻飘飘如至云端,整个人都轻盈到不可思议。
但又好像是正于几百米以的深海,四肢百骸仿佛都能觉到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
他似乎摆脱了这幅破败不堪的,那是他此前年轻健康的都从未有过的畅快。
如果说在此之前,对于萩原研二而言就像是一盏平时寂灭的灯忽然亮了一。那么此时此刻,便如万千烟花刹那间在他前绽放。
满目皆是星河璀璨,耳畔似有爆裂般的轰鸣。
这场由你迫的指奸实际上持续时间非常短暂,至多不过两三分钟而已,但对于萩原研二而言,却仿佛漫长到所过经年。
渐渐地烟花熄灭散尽,当他从的余韵之中一回神之时,却只觉恍若隔世。
他看到你站在他旁,指和拇指轻后又分开,拉长长的银丝。
“觉?”你的脸上仍旧是那种恶意满满的笑,“都到了。”
被你用作的医用甘油是不会有这样的拉丝效果的,此刻你手上黏黏糊糊的,尽是他兴奋时的。
他没有回答你,也没有看你,只是躺在床上面向天花板闭上了睛。
仿佛已经认了命一般,破罐破摔的样。
你没有再逗他,取了来,用温的巾帮他清理一片狼藉的。
和方才全然不顾他意愿的暴力攻伐不同,此刻你的动作绝对称得上温柔。温的巾小心地拭着他的肤,将那些甘油和混合的一清理净,便是菊的每一丝褶皱也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