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这俩人了,我保证一本不写这么多屎屁笑话……
看到庄文瀞一个人躲着脸惨白、泪满面的样,兰度忽然哑火了,默了片刻生地问“……你真就这么不乐意?”
幸而现实往往会比理更有说服力,想通了之后其实一段心血来的婚姻对她的影响十分有限,从前她想要跟这个畜生晓之以理是她太天真了,至少先解决前争端,她随时等着看这家伙悔不当初。
“……”
表面上她好像说通了兰度,实际上依旧不了门,不过庄文瀞一旦决定好要什么,就不会再给兰度没事找事的机会。
庄文静木着脸,“……充血是会导致便秘的。”
“不,我在这儿给你饭呢。”庄文静虚弱一笑。
风轮转,兰度在家里翻了一圈后看不见她,发现她躲在厕所,跑过来哐哐砸门。
“……”
ps:车开完我也废了,甜肉会有的,但我再也不这种没存稿写的赶死赶活的事了,这篇应该一两周完结。
考虑到兰度的职业,她发挥经纪人特长托了关系使用残疾人渠登记,可以让专人上门为他们办理结婚证,接了这活儿的工作人员来的时候看见女方脸苍白地在沙发上还以为这事是真的,寻思那倒也不算走后门。
庄文静瞠目结,“你他妈是野人吗?”
兰度对结婚的不减,态度积极的样让庄文瀞难以理解,明明兰度需要的并不是一场婚姻,而是一顿毒打。
任凭兰度在外面从恬不知耻到厉荏的叫唤,她闷不吭声,几分钟后兰度竟然把门锁拽来了。
“哈哈哈。”原来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来。
终于离开了床上的环境,庄文瀞的大脑迅速恢复运转,开始构思接来需要安排的事,“过两天和我回去见一我爸妈,你父母那边你自己解释,需要我怎么合再告诉我。”
只用了两天,他们从大打手到喜结连理,第三天午结婚证就交到了两个人手上,兰度说想庆祝一,所作所为就是一边满屋乱转打电话定外卖,一边翻庄文瀞家的东西看什么都新鲜。
“啊,你在拉屎啊?”兰度迅速多云转晴。
结婚可以,但是领证之前庄文瀞和他约法三章,这次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再发生,领证的前提是兰度保证以后会谨言慎行,其次不可以拈花惹草,最重要的一是两人的婚讯必须对外保密,违反任何一条他们就离婚。
太好了,家里坏掉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兰度愣了愣,“啊,这么快吗?你爸妈那边能不能再等等,我、”兰度扭扭的说,“我有害怕……”
庄文静坐在桶上捂着肚,疼得直掉泪。
庄文瀞想把这人轰走,但是心有余悸没敢开,捂着额角动的青筋,觉得自己必须得找个地方独一会儿。
庄文瀞一阵郁结,“……我不喜听到这种话。”
“那你还回来我的经纪人吗?”
“唉这算不算是从公司行为变成家庭作坊了?”
庄文瀞想了想,也同意了。
她的条件越多兰度越觉得她像是认真的,自然喜喜地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