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旅游的时候认识她得。”

        周妈妈迟疑了一，语气里带了几分试探：“这姑娘家里是什么的？我看这姑娘穿得好，衣服可不便宜啊。”

        周惠彦抿了抿嘴唇，敷衍地应了几句。

        周妈妈还是不太放心，最后又追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喜人家？”

        周惠彦低声嗯了一声，动作慢了来：“妈，您就当她是我朋友，别问了，行吗？”

        周妈妈心里虽然有疑虑，但见儿这样说，也只好暂且作罢。她端着切好的果盘走客厅，脸上带着几分客气，玉禾笑着接过盘，轻声谢。她吃得落落大方，动作从容，倒让人不好多说什么。

        周妈妈促着周惠彦说：“你去把你屋收拾一，今晚上你睡客厅。”

        周惠彦，径直回卧室，动手收拾起来。玉禾和周妈妈面对面坐着，气氛略显拘谨。过了一会儿，周妈妈站起，找了个喂鸡的借了门。

        等屋安静来，玉禾蹑手蹑脚地走到周惠彦后，突然在他腰上轻掐了一。周惠彦转一把抓住她的手，眉微皱，嗓音低沉：“别闹，我这就好了。”床铺整理妥当后，他回看着她，语气柔和来：“地方小，你暂时将就一。晚上我睡客厅，你有事就喊我。”

        玉禾抬看着他，睛微微湿，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那你不能留来陪我吗？”

        “我妈在家呢，别胡闹，乖，听话。”他伸手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动作温柔。见她抿着嘴不说话，他心里一，四瞥了见母亲不在视线，便鼓起勇气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

        玉禾又好奇地问：“只看见你妈妈，那你爸爸呢？”

        “他去工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周惠彦语气平静，但明显不愿意多提及父亲。他拉过她的手，与她并肩坐在炕沿上，温声：“被不是新的，不过我妈刚刚晒过，净得很。饭菜你要是吃不惯，我可以带你去吃别的。”

        玉禾撇撇嘴，扬起眉：“我有那么气吗？”

        周惠彦低低地笑了一声，没有接话，只是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动作里透着几分怜惜。

        玉禾靠近些，蹭了蹭他的脸颊，笑问：“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我带你去捉泥鳅，怎么样？”

        “真的可以吗？我还从没捉过呢！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