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手指微微发颤,却仍旧不动声。那带着玉佩的宽带落时,在寂静的房中格外清晰。
“怎么?”景方游低低地笑了起来,“方才的乖巧与懂事呢?嗯?”
“朝,”他的声音低沉冷酷,目光如刀,“你可知,代替你嫁过来,是何等愚蠢。”
她想,不了真夫妻,也能对床上鸳鸯。
朝抬,视线落在他左的那颗红痣上,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可以注视的焦。她的心绪波澜起伏,但面上依旧平静:“这些都是妾的本分,妾谨守规矩。”
“不想我这样,那要怎样?”他用指尖抬起她的巴,迫她直视他的睛,“画本上女如何伺候男,今夜王妃就要如何伺候本王。”
“呵,”景方游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这就是你们朝家送来的‘诚意’?”
“好王妃,真听话,”景方游勾起一抹笑,语气带着几分嘲,“朝夫人将你送来,不算是欺瞒了。”
他转,在房随意踱了几步,似是完全不将朝放在里。
“我缺一个王妃,而你刚好嫁了过来,”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像是刀尖划过肌肤,“既然来了,就好好履行你的职责。”
朝攥紧了手,却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
他一把将朝在后的大红被褥上,眉间的戏谑更:“既然如此,本王便好好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规矩’。”
朝这才看到,原来景方游左有颗红小痣。
突然,景方游住了她的耳垂,灼的气息洒在她的颈侧,瞬间燃了她心底本就紧绷的每一神经。
景方游挑了挑眉,“侯府?”他缓缓松开手,语气讥讽,“你以为,我会在意一个毫无用的侯府?”
朝双颊烧红,羞恼与无助涌上心。她抬对上景方游那双深邃而带着戏谑的眸,仿佛每一寸光线都逃不过他的捕捉,令她无遁形,“王爷,这样……于礼不合。”
“本王在。”景方游微微仰,居临地望着她。
了王府,便要懂王府的规矩。她不是贞洁烈女,不需要为心上人守贞,这宁王生得一副好。
他的声音像是染了毒,既温柔又危险,朝越是想要躲避,就越到无可藏。她想推开他,可双手才抬起,便被他更用力地禁锢在前。
“妾地位低贱,不敢奢求王爷怜,”朝终于回话,“我若伺候不力,只盼侯爷莫禀明侯府。”
“王妃如此懂事,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听话’到什么地步。”景方游嗓音低沉,透着一慵懒的轻佻。他的手并未停,而是顺着朝的指节缓缓动到小臂,掌心的温度灼人。
红的喜袍反而显得他愈发清冷孤绝。
朝不语。她低垂着,尽量掩去自己底的一切绪。
朝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裙,指尖微微发白。
“您……您不能这样。”她的声音颤抖,却咬着牙将话说。
“装哑巴?”宁王冷笑一声,手上的力又重了几分。
“王妃,房花烛夜,何不为本王宽衣解带,”景方游噙着一抹放浪的笑,伸手取了的金冠,贴到朝面前,“宵一刻值千金。”
房的烛光摇曳,投斑驳的影。
朝盯着他,嘴唇微微颤动,却没有声。
“朝晴舍不得嫁,便让你这个替来凑数。”宁王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评价一件无关紧要的件。
他忽然抬手,住朝的巴,迫使她抬起脸直视他。
“王爷……”她咬着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朝意识一颤,想要挣开,却被他修长有力的手牢牢扣住。她的气息不稳,起伏,却咬紧牙关,不发一声音。
她解开景方游的腰带,带得他腰间玉佩叮当作响,而景方游顺着她的手摸向指节。
宁王微微俯,细细打量着朝,似笑非笑。她的容貌清丽秀,神却倔而平静,与传闻中懦弱无助的庶女形象截然不同,倒是和他在御花园后山看到的一模一样。
烛火摇曳,房中空气越发炽。景方游的每一寸靠近都像是在刻意挑衅她的底线。他的唇畔划过她的耳廓,声音却突然放轻:“既然你如此乖巧,那本王也许会稍稍心。”
“于礼不合?”景方游冷笑了一声,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巴,语气愈发散漫,“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