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力比之前更重,簪尖在肌肤上留无数红痕。
“朝想要了,就摇它。”
尽手腕被束缚着,她还是本能地试图用双臂搂住他的脖,却只能弓起背,任由他在她的肤上舐。
景方游对这样的隐忍到十分满意,甚至在乳尖上轻咬起来,黑暗放大了一切,朝招架不住,呻从中逸,理智快要溃散。
朝握着铜铃的手微微颤抖,铃铛随之发叮咚一响,景方游笑意更。
这让人陶醉,让人上瘾。
黑缎遮住了她的视线,朝到他的气息越发灼,她有些想逃。
他的动作越来越重,甚至带着些许鲁,在绵乳上留一个个压印,朝不由得颤抖了,隐约的羞怯与无措在腔里翻涌。
“啊......方游...... ”她息着,像是恳求,然而她心渴望着这一切,渴望着他带来的细腻折磨。
“好乖,”他低声呢喃,带着几分自言自语的醉意,“这么听话,是不是该好好赏你?”
朝的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吞没,她无力地靠在绣榻上,指尖微微颤抖,却抓不住任何东西。
他继续沿着她的肌肤缓缓游移,似羽划过,带着难耐的酥麻。朝到自己正被逐步瓦解,她的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动作,那种愉悦受正一侵蚀她的理智。
他的不停地打转,贪婪地着。
腰被大手稳稳扣住,就在她以为自己受不了的时候,宁王的唇一路向,手掌向她的膝侧。
最后用力了一她的,从她湿的小中,用灼的吻封住她的嘴,吞咽掉她时的每一丝,沉浸在她无助的呻、绝望的呜咽以及她在余震中重的息声。
“儿,”他的声音哑得被火灼过一般,“我忍不住了。”
朝已经彻底沉沦在这之中,扭动腰肢努力迎合着,试图让手指再两分。
她不敢动作,却恼那泉涌不绝。
牙齿过她的大侧,气拂过她最私密的地方,她承受不住,呜咽来,双本能地张开,无声地乞求着他的怜。
在朝打转,复伸幽径,刺激得朝哭泣更甚。
景方游只想压倒她,用一波又一波烈的觉彻底击垮她,那样她就会上自己。
朝被轻轻抬起,微倾,意识地想抓住什么,但手被缎带束缚,终究徒劳。
他又将低,吻上那两片滴着的花叶,饥渴地着她浸满蜜汁的褶皱。每一次,鼻都会撞上那颗悬在花叶上的石榴石,让她的脊上传来阵阵电。
景方游手腕一翻,簪尖在她颈侧住,带着掠夺者的邪念,“别动。”
景方游目光一暗,脸埋在朝间,住深滴的蓓,她的味在中绽放,香甜可。
景方游像似要榨她最后一滴花,唇紧紧裹住她动的,用力,两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她紧窄的花,疯狂地动着,同时用蹂躏着她的两。
他的灵活极了,不消一会儿就逗得两粒红豆起,无声述着女被挑起的。
景方游的唇贴上了她的小腹,一只手着柔的乳丘,指间动着的乳峰,的燎得她心神动摇。
他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湿漉漉的花里,带一的。
簪还在腰腹上动,他突然咬住了那颤巍巍的乳尖,带着不加掩饰的蛮横。
景方游抬看到了她迷醉的神――颤抖、绝望,完全任由他摆布。
他的声音惑人。
心。
他清楚地觉到她的肉疯狂地颤动着,在边缘绝望地徘徊。
朝吃痛,发一声惊呼,却一黏汁,只好紧攥着那小铃铛,怕再度声。
朝又听到了玉佩落地的声音。
房间里,只剩她急促的呼声与景方游埋的声响。
终于,在他的怀抱中渐渐安定来。
他娴熟的技巧让她在云雾里上浮沉,紧贴着褶皱行,在她的里激起阵阵涟漪。
他跪在她前,掌心轻柔地扶住她的腰间,兰的亵连着几缕银丝,被轻轻勾掉。
景方游紧紧搂着她,像是要把骨血都去。
他在双乳间交替游走,得两颗红豆又胀了几分。
朝快要从云端离去,只有面前的男人是尘世唯一的落。
空气中弥漫着淫的啧啧声,夹杂着她逐渐放肆的呻。
乳尖裹在他湿的唇里,反复被着,搅得朝慌乱不已,手中微微颤动,铜铃却迟迟没有发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