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两只手臂被卡的动弹不得。
苏月言全神贯注聆听受着后人的动静,受到腕间的镣铐被扯动,发金属碰撞的声响,此时由于跪的姿势而曲在后的脚,被一只温的手抚上脚踝。
然而苏月言默默尝试了许久,很快发现自己的确开不了锁,就算是将钥匙捻在指尖也够不到锁孔,沉着脸将视线投向屋里的另一个人。
“那是因为你半跪着呢。”
女人闻言陷沉默,不愿再过多回想,合着对方再次半跪来,由于姿势原因被迫微低,她长发再次被拨到一边,修长白皙的脖颈。
她退开,指了指玄关墙上贴着的镜,“要不要看看?”
直至完成,苏月言再次被五花大绑。
那双手从脚踝依依不舍的离开,从后面伸手抚上她的腰背,动作温柔而缓慢,随后将她一扳过来,让苏月言恢复成跪姿――这次是面对孟稚跪着。
她心起火,朝孟稚怒目而视,偏巧对方还没事儿人似的背着手左顾右盼,火上浇油。
“你太了。我够不到・・・”
苏月言兀自在原地陷沉默。
直到她手臂都有些发麻,最终还是拉脸来喊孟稚帮忙,背过的同时不往偏过去看后的动静。
她应激似立刻就要蹦起来,但是上半动弹不得,又维持着半跪的姿势,结果只是害自己人仰翻侧倒在地上,一只脚踝被对方牢牢握住,已然是笼中之鸟,翅难飞。
钥匙放女人的掌心。
孟稚老神在在,好像对此场景早有预料,但遇上苏月言杀气腾腾的视线仍是抬手捂住,一脸惊讶夹杂着惋惜。“,你自己好像够不到呢。”
随后在警惕的视线毫不留恋背着手退开,看起来诚意十足。
孟稚委屈的声音从后传来。
作者碎碎念:最近有忙,生理期也临近了,整个人不在状态・・・晚上给自己煎了排,黄油香香的,还是努力在0前交上了日更(虽然有时差
苏月言深一气“那你之前怎么够到的?”
“嗯~哼~”
“你!”
女人卫衣磨蹭在地毯上,拼命扭动,形容狼狈。
后的人愉悦的哼着不成调的曲,手上动作没停,像打包礼似的将她双脚捆住,还不忘时不时充满留恋的摩挲几。
苏月言压抑着怒气,通过镜面才看清自己脖颈间是个黑项圈,后方正中心的位置有个金属圆环连接,牢牢绕着系带,另一端被拉直扯长,扣在她手铐之间锁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