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被你脫光了還有哪裡可以藏?」軍官此時的聲音總算聽些許火氣。「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你可真是個男人。」
地上那人呲牙咧嘴的爬起半憤怒叫囂,還是那個去尋找未果的男人。你莫名覺得他這幾日都在針對你,剛才撕扯的動作無疑證實了你的猜想。
聽到對方這麼問,大家的目光一瞬間都聚集到你上,那些明明已經搶奪過也搜尋過你上是否有的人又開始打量你,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蠢蠢動。
在沒有注意的時候,軍官和對方談話以單方面警告和救援訊息通知結尾,接著轉在你面前單膝觸地蹲。
你想隨便塘他們,告訴他們這是你從某個冰箱裡翻找來的,但你又想到他們早就把附近所有可能藏的地方都翻找過一遍,有可能對這裡的老鼠挖了有幾個都比老鼠本還清楚,怎麼可能還聽信你的鬼話,於是只避重就輕的回答他們這是最後一個。
「你還好嗎?」
原來他找不到一直都在覬覦你手上現有資源,只是餓太久,在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隨便找個藉爆發,他不僅要吃飽、甚至還想一逞獸慾,將人最不堪的一面展現在你上。
對方形臉未動,神凌厲掃過來凝視著你。
你一個女孩再怎麼有力氣也抵不過一群男人,何況你為了不被發現擁有已經餓了許久。霎時間衣服從袖圈處被撕裂,場面混亂,有的人想阻止被擋,更多的人則是選擇冷旁觀、等著真搜什麼再來分一杯羹。
「你們在幹什麼?」
他媽的。你想著。去他老的祖宗十八代,有也得餓死你們這些王八。
一陣鐵鏽味。
「……還好。」你抓緊包裹體的衣服,在對上他睛前發現他有一頭銀白長髮,五官深邃,輕易地讓人聯想到文藝復興時期的雕像。「能不能拜託你們讓我在其他區域安置,在這裡我沒辦法保證自己安全。」
老實說面對這群男人的暴行不害怕是假的,你用軍外套蓋住體時發覺自己在抖,無論是手還是腳、是嘴唇還是背脊,那種無法克制的生理反應讓你到難堪,好在還有個人站在前面遮住你的影,否則你可能會當場哭來。
「你中午的飯糰哪裡來的?」
「多少?」
「足夠了。」
「你誰啊你!她有私藏!中午那個飯糰還是冰的!是新鮮的!這一定是從哪裡找到還是往哪裡藏了!」
就在你衣衫幾近被剝奪、男人們紅著睛大吼要你交時,裂帛聲和吵嚷被地面震動和雜亂腳步聲打斷。就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一個影直接擋在你和幾個男人之間,反手把準備掌摑你的男人掀翻在地。
聯的星際軍隊基本上只存在於新聞的特殊門解密檔案報導中,沒有人看過實體,只有一枚軍種標識在軍迷分析後在網路上為人所知。
軍官只是抬起左手,讓士兵們在門外待命。
被摔在地的男人一聽這話立刻憤怒起,不顧疼痛就想對軍官動手,但那時開說衛星手機十分昂貴的實習老師突然間好像想起什麼臉一白,扣住不受控制的男人連拖帶拉地往旁邊拽,一邊說「這是聯星際軍」一邊又對著軍官連聲歉。也好歹他們沒有動手,因為你角瞥見隨著這位軍官一起來的士兵們站在門各個目凶光,蓄勢待發的握著槍械,只等對方真的動手就要衝進來。
低沉渾厚的嗓音不辨喜怒,你看著來人背對著脫一件衣罩在你上,依稀在夕陽看到布料上好像有銀陌生肩章和標識,這才發現是一件軍用外套。
你這才知為什麼軍外套上的刺繡軍種標識這麼熟。
男人被摜倒在地碰的一聲,瞬間讓人群又安靜來。
軍官沒有說話,紫黃晶一般的雙直視你,似乎在考慮你說的話是否足以讓他給自己增加這些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也有可能是在考慮其他事。你深知他沒有義務這些事,只能動作極輕的靠近對方,在對方臉側遮住防止有人讀取唇語後告訴他你有純淨。
軍官和你對峙良久,然後一把抓住你的手腕起往外走去。這動作太過突然,不僅是你、在場其他人也沒料想到,只能猝不及防的被拖著往外走,單手堪堪抓住軍外套門襟避免衣服落地導致自己走光,過程中沒什麼人敢上前阻攔,睜睜看著你被星際軍軍官帶走,
你沒想到可以看見真實的星際軍,甚至還在危急時刻被幫一把,既是慶幸能看見傳說中的聯星際軍、又是難受這麼糟糕的狀況才見到,不知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
但餓了的人哪裡還有理智,對求生的本能和對的執著讓他們無法思考,起直接朝你靠近動手撕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