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苦,只有在每次把泰茜抱在怀里,就只是看一看摸一摸亲一亲时,她才会暂且去忽略,并觉得自己不经历了什么都是值得的。
一个像她这样的姑娘还不该生孩,至少不是在这里生一个这样的孩,她很难去面对这些。她表面再如何倔,骨里始终是那个被父母全心全意着没有吃过苦的小女孩,她需要更好的医疗,需要家人的关怀照顾,需要丈夫的温怀抱……
像她显然不太好,她一位准男爵的女儿,原本天天在一堆贵族绅士中挑三拣四的,最后愣是沦落到了在异国他乡生一个私生,这当中不是没有她自的问题在作祟。
睛像她,鼻像他,嘴唇像她,巴像他,这个脑袋形状可能也像他……
但若是像他……
她不禁又想起了罪魁祸首,也就是这鬼的父亲,天杀的阿莱西奥。
她生的哪里是一个小女孩,这东西明明就是一只长满了獠牙的小鬼,由鬼王别西卜派过来专程折磨她的。
“持……”薇洛伤心地重复了这个词,“我很擅长这个,真的,但是为什么人生里这么多事都需要我去持呢?我觉得好累,我后悔我这么期待她是个女孩了,她长大以后不意外也要生孩,她未来也会被她的孩折磨的。也许我应该让她成为一名修女。”
即便抹大拉的大家已经给她提供了充足的照顾,让她在这段时间只需好好躺在床上休养,什么都不必去心,就这么一时半会的,也本就恢复不了多少,她本不知自己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怀孕前的状态。
她再也没有睡过一个长觉。
黛博拉走到薇洛的床边,在薇洛准备把她的血虫孩扔到一边之前,将她的绝望叫喊通通捂了怀里。
生孩就跟生了一场重病差不多,她一都不喜这个毫无力、迟钝得简直像个弱智的自己,就像是轻易地被生育给完全击垮了。
与此同时,她还时常要给孩换布——她不能每件事都要去麻烦他人。可她讨厌面对布,非常讨厌,一直到孩生前,她那二十年的小份都让她完全忽略了这种腌臜事。
“不要这么悲观,孩迟早要断的,你不需要去哺育她一辈,就只是忍耐这一段时间而已。亲的,养孩的日是过得非常快的,一个不注意她就可以满地跑了。”
小小的婴儿肉可见地一天天长开,最初那只皱巴巴的红小猴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粉的小姑娘,抹大拉的每个人见了她都得不行,更何况是她的亲生母亲。
他曾经很希望她能生个孩。
黛博拉也很无奈见到她又这样崩溃。
话说得可真是好听,还一段时间?可她今天就忍受不去了,她现在上不哪里都是一样的痛。
她的也一直很差。
当个男人怎么就这么舒服?如果她不是威廉米娜而是威廉,她估计也会不可避免地长成那种天天到在女人大间播种的富家公,至于搞人命后负不负责就看心了,反正不认私生的父亲海了去了,男人的生活就是这么自由自在……
忍受不去了,黛博拉,快把这个怪拿走!我不喂了!随便你们去给她吃什么,只要不饿死就行,我不喂了!”
她无法忍受,每次都是一样的想吐,只能暗自祈祷这小鬼快长大,快可以自己解决这种问题,别总是让她必须得去面对他人的排。
呵,他当然会希望了,毕竟他连牺牲都不必有,只需要在床上享受一她的就能变成父亲了。
就是不知最后这个格会更像谁。
可她偏偏不是威廉,她就是威廉米娜,一个享受了肉愉就必须得承担这种可怕后果的女人。
薇洛天天看着看着,也不自禁地开始更仔细地研究起了女儿的五官。
算了,她笑了笑,又摸了摸女儿那生生的小脸,是女孩的话,心坏一其实也不错,像他一样脸厚,才能少吃亏。
未来可能会因为德标准过低把可怜的老母亲气个半死。
主啊,你为何会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你不是该保护一个无辜的人吗?你当初为什么就没有保护她?
她每隔两三个小时就必须痛苦地给孩喂,想装死不喂都不行,不然涨能让她想直接从楼上去。她的乳已经被泰茜得破结痂了一次又一次,而她居然痛着痛着还真麻木了,女人的适应能力果然大。
“我知,我知,但你得持来,亲的,母亲就是这样,你总是要为了你的孩各式各样的牺牲,但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