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一个意大利人而被送上绞刑架。”
她说得十分认真,阿莱西奥却只觉得她可。
“好吧,小家伙,你或许可以不承认许多其他的事,但你必须得承认这个,一个有教养的英国女孩是不可能动手杀人的,假如我现在递给你一把刀,你真能拿起它对着我吗?”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愈发轻柔起来:“你的心里其实都是明白的,不是么?你可以用你的泪击溃我的心,但你永远无法对我举起刀枪。”
薇洛沉默了一瞬,那的确是真的,她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无论受到怎样可怕的对待,她的天都不允许她拿起刀枪攻击他人。
但她不会去承认这个,她继续嘴:“一个有教养的英国女孩沦落到这种境地,她什么都得,我劝你最好相信我,只要你没放我走,把你杀了就是我唯一的心愿,我总是会千方百计杀掉你,我一定让你死。”
她越说声音越小,显然这样恶毒的言语还是太为难她。
大约是被唯一的心愿这一说法取悦到了,阿莱西奥笑意更深。
“好,我相信你,只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两个罪人岂不就是要地狱相见了?这就是你希望的?从此彻底摆脱不了我了?”
明明是这样的话,经由他的声线说来,却莫名地带着一种别样的浪漫,仿佛他们是什么生死相许的人。
她自然不可能想与他地狱相见,不是上天堂还是地狱,他最好都是离她越远越好。
而且,她未必会地狱,她杀了人,在被死之前仍然可以忏悔……
“你何必如此呢?”她,“你该明白,我本不是你这种男人会需要的那种女人。”
听她这么说,他扬了扬眉,那双深的睛将她仔细打量了足足一分钟。
薇洛被他看得发,问:“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说的不是事实?”
于是,阿莱西奥也终于作了回答:“你很漂亮,小,你的材在我看来也非常完。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你还并不冷漠,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活蹦乱的女。所以我正在思考,我到底还能在女人上需要什么?”
薇洛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说她永远也不会变成个恬不知耻的妇?说她并不漂亮,她的材也并不完,比如她个就太?
他也很,她猜测他大约比她五六英寸……
不对,这不是重。
她实在不愿意继续保持这个诡异的姿势跟他近距离地说话,那显然使得她的脑都开始不太清醒了。既然卖力挣扎跟大发脾气都没什么用,她索轻轻地晃了晃被他控制住的手,尽可能地语气平静:“你可以慢慢去想,现在你得松开我,我没打算海,你让我的手臂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