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了他，就一边生着闷气，一边去他被我锤红的那。他总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睛直勾勾盯着我动作，我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撇过去清了清嗓，问他：「还疼吗？」

        每当这时，呼尔塔便会靠上前，「你过就不疼了……」

        记忆中的人与现在的呼尔塔面容重叠到了一起，我终究是狠不心来，手举在半空中没有一步动作，呼尔塔却一把拉过我的手，很轻地吻了吻，带着我一路向，直到摸到那湿淋淋的交合之。

        「你就不疼了。」

        「你！无耻……」

        同样的话放到现在却完全变了个意思，他引着我去摸那还在我里面的，我的面又红了几分，一是指尖刚碰到时，我能很明显地受到呼尔塔的东西在我动了几，再者，我顺着往摸时，才知晓，他的东西还有半在外面，他甚至没完全来……

        我叹了气，念着不久之后又将要分别，才继续：「那你要轻些。」

        呼尔塔眸微亮，“嗯”了一声，巴抵在我的肩，搂着我的大，缓慢地。

        北俾的夜亮得很快，我们都知相伴的时间所剩无几。我迎合着呼尔塔的动作，主动抬腰，想让他将这份眷恋牢记在心间。

        肉紧紧缠着，每一次后，都将其得更紧，激起比前次更烈的快。源源不断的蜜从深涌，我从没觉得自己的这副躯这么淫过，许是离别的伤太过沉重，我格外得动，极力放松自己将更深。每次的撞击都给我以无上的快，灵魂都为之震颤，被得酸麻不已，几乎要被凿。

        紧紧锁在一起，疯狂扭动彼此的腰，无需过多言语，只一对视便知晓对方的意思。满溢的浊此刻成了最佳的，每次的都更深里，直到卵抵在我的，持续猛烈地将我的理智拉到失控的边缘，我终是承受不住地哭了来，狠狠咬上了呼尔塔的肩膀。

        那一牙印是只有我们二人知晓之，也是我对呼尔塔深深的依恋，是那无数个日夜里思念的宣。

        我得承认，早在多年以前，我便倾心于呼尔塔，也许是那回捉迷藏时，我嗅到了他上的青草气息，听见了那同样烈的心。

        也许是他那双始终望向我的睛。

        对视瞬间，我从呼尔塔漆黑的眸里读了——

        我心悦你。

        而我亦是如此。

        最后一击深，我们都忍不住惊呼声。深被阳尽数灌满，致命般的快冲刷着四肢百骸，我扯住呼尔塔的发，和他接吻。

        余光中，我瞥见地上散乱的衣中，那方显的红手帕，终于记起。

        那是我曾送给呼尔塔之。

        在烈亲吻的间隙，我笑问呼尔塔：「你知在大宁，送人手帕是何义吗？」

        呼尔塔急促着，抚摸我的脸庞，「我听说是……」

        「我心悦你……」

        「我心悦你！」

        两声音一同响起，我两皆是一愣，随即相视而笑。

        北俾的天，亮了。

        5.我真正醒来时，是正午时分。

        我瞧见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阿兰红着张脸将我喊醒，才猛然记起昨夜的荒唐事来。所幸在我睡过去前，呼尔塔已将床褥收拾净，叫人看不异常。

        我有些心虚地看向阿兰，阿兰犹豫着还是将一个小木盒递给了我，结巴：「王上嘱咐过了，等大人您醒了，叫我唤他来、给你药……」

        最后几句说得极低，却也让我听见了，手心里的东西顿时成了个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