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老公了,他还是你的属,我们不能这样。”裘别开脸,躲过他碰。
此时覃深正坐在椅上,饶有兴致地审视自己,像看猎一样。
准备就绪后,她目光挪回覃深上。
“我没吃午饭。”覃深棋一着,端起饭盒,手执筷。
“关你屁事”这几个字生生咽去,裘死瞪他。
随着他的接近,裘脚不听使唤地后退,没想到他竟然直奔沙发,打开保温袋里的饭盒,连忙跑过去:“喂――!你嘛――!”
裘抢不过他,无奈地垂双臂,仰望他轮廓清晰的颌:“覃深,你到底想怎么样?”
覃深放手里的饭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搂怀里,往后倒去,坐在沙发上,手掌扣住她脖后方,拉近自己,四目相对:“那又怎么样,他是你的老公,就能保障你一生的幸福?”
他怎么可以把这种无耻的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宽敞的办公室装潢讲究,接近门的位置摆放会客的真沙发,再远就是办公桌椅,旁边还有一大面墙的书柜,充斥着的资本家的味。
裘暗暗定决心,把保温袋放在沙发区的茶几上,双手交叉放于前:“为什么要把华彬昨晚请假,没有席会议这件事告诉我?”
听到他的话,裘微张嘴唇,一脸日了狗的表。
“反正叶华彬也没时间吃,别浪费。”覃深夹起一颗虾仁,丢嘴里,挑了眉。
他们之间要个了断。
她承认自己穿睡衣给陌生人开门,颇有引诱血气方刚男人的嫌疑,可这并非她本意,整个过程中她一直都在拒绝,怎么就招惹到这喜人妻的畜生了?!
她试图心平气和地和他说:“以你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为什么要为难一个有夫之妇?心不甘不愿的,有意思么?”
裘瞧不惯他一副察一切、在上的姿态,嗤之以鼻:“真相?真相就是他回不回家,都属于我和他之间的家务事,与你无关!”
她呈现防御的姿态让覃深到很好笑。
裘称不算挑,甚至有些小,胜在肤白,五官致,一双黑亮灵的睛贼勾人,唇形也很,此时微微泛,看来刚才和叶华彬接吻了。
“我说过,他要是你,就不会在纪念日这天放你鸽,不过现在看来,他给了你想要的解释。”覃深唇角勾勒一个诡异的弧度,“提醒与不提醒,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你并不关心真相。”
饭盒重新装回保温袋,怀着上坟的心去到目的地――25楼,总监办公室。
裘心不甘不愿地屈指敲门。
一副贼的心虚样。
明知昨晚叶华彬没时回家,他还故意在公众场合说那些话,分明想让夫妻两吵架。
“好吧。”覃深不以为然,耸了耸肩,放原先折叠起来的修长大,走向她。
“来!”覃深的声音悦耳有力。
“那也不是给你的!”裘气结,想去抢,奈何人家卓越,怎么样都够不着。
妥妥的斯文败类!
好在脑不算笨,能猜到他话里的分用意。
覃深一手举着饭盒,一手抚摸她的脸,拇指摩挲她嫣红的唇,里闪烁邪恶的光:“我想你啊,表现得不够明显吗?”
味竟还不赖!
还不依不饶起来!
就没见过比他还不要脸的人,偏偏还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漂亮模样,肚里全是坏。
他转动办公椅,视线从落地窗移到门,看着裘正小心翼翼地合上门,怕别人听到他们谈话般,她还特地观察窗是否拉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