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豆睛的淫光更亮了,直直盯着大红轿里端坐着的小公。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先装昏逃过这婚吧。
小公发现,抓着缰绳的手的肌肤呈浅麦,和她脸上恶心人的乌黑肤极其不符,那扁豆睛的角好像也起了,似乎是粘着什么东西。
贼女扬手,示意兄弟们的屁可以停了。
她在掀起帘前一刻猜想着,这赘婿估计是吓得走不动了,应该是个文文弱弱的白面骨吧!
顿时,小公起了兴趣。
贼女料定前的俊郎君不会武功,不然他肯定早就手和她打了。
本该晕得动都动都不了的小公此时却悄悄地挪着自己的,爬上了背上舒服的位置,眯着睛偷偷打量着面前扬着赶路的寨主。
房呐!可不得给咱们账务理得妥妥帖帖?那胖的,他三十未娶,可不就是一个老实人吗?还是小厨,肯定贤惠能啊!至于那的大傻...是走错路来要饭的...”
怀里的男人比她上一个,她摸了摸男人的背,哄着说:“本寨主就缺你这样一个温俏夫君,咱们猛虎寨虽不比那江州富家,但也逍遥自在,保你吃香喝辣!”
而趴在背上的小公被颠得快要去,这凶恶的寨主只顾着策扬鞭往寨里赶,全然没顾及他这个晕倒的新郎官。
于是她钻了轿,直接伸手把新郎官拽了来,一拽就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是啊,抢亲,抢的就是你这个俏新郎官!”
看清了轿的小公,贼女乐了。
余幸存的轿夫摸了摸自己的脖,庆幸自己脑袋在、贞也还在,只是可怜他们小公,恐怕是贞洁尽毁啊!
寨主看着俏新郎还没答应,以为他是在盘算逃跑,便等不及了,反手一记手刀,砍在了俏新郎的脖上,一记去,俏新郎便了,在了寨主的怀里。
“我堂堂一寨主,得又贤惠又俊俏的压寨夫君才得上我!”
快被压倒的寨主连连招手,几个山贼上找了麻绳,把他们未来的寨主夫君捆了个五花大绑,然后扔上了背。
贼女坏笑着:“俏郎君,跟本寨主回去吧!”
缓过气的寨主收起了大刀,扬声对着几个还着的轿夫说:“你们的新郎官,我劫走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猛虎寨寨主,岳铁花!”
贼女扶额苦笑,这群跟班劫在行,替她选压寨夫君是相当外行,抢了一堆不堪目的货,她还得给人放回去,养在寨里是又辣睛又费粮,只能趁着夜黑风,那些人摸不清上寨的路的时候,给人蒙着睛悄悄放山去了。
轿里的男人不慌不乱,抱着臂,好以整暇地与贼女对视着,男人一大红喜袍,丰神俊朗,宇轩昂,目若朗星,完全没有贼女之前想象的那样。
俏新郎官远眺着江州的方向,又回望了一自己的来,沉默着。
“寨主威武!”
“寨主英武!”
这赘婿,赘谁不是赘?就赘到他们猛虎寨吧!
十数个小跟班齐刷刷喊着号,震得几个轿夫哆哆嗦嗦,原先还想施展的那些拳脚心思全收了起来,这些山贼凶神恶煞,为首的这个脸上罩的贼女最是凶恶,又黑又丑,睛小得几乎看不见,脸颊上还有好大个疤,看起来着实吓人!
“俏郎君”弯弯嘴角,抬眸看向扁豆睛说:“这位寨主,你这是抢亲吗?”
话撂后,岳铁花便轻巧一跃,骑上了驮着晕厥新郎官的,拿起缰绳,用力一,扬长而去。
她走近了大红轿,里面还是安安静静的,她都怀疑里面是否有那些轿夫说的所谓的“小公”,怎么能这么的淡然,要换了常人,早就吓得夺轿而逃了吧?
怀着好奇的心态,她抬手用大刀拨开了大红帘,而里面确确实实坐着个小公。
“是是是,寨主说得极对!”
于是,小公继续闭上了睛,安安稳稳地扮演着被抢亲的新郎官。
“唔...妈呀...我这压寨夫君还沉,快搭把手,帮我把他捆回去!”